但是、但是……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
等成欣窝到床上,被里,才知今晚睡不着了。一杯咖啡令她现在神抖擞到仿佛还能再写十个策划案。
这要怎么喝呢?但钱也花了。成欣拎着冰咖啡,缓步走在人行上。夜风动婆娑的树荫,路灯和车灯从旁过,她到指尖有一发冷。
翻过,把被也夹在间,塌腰晃,快速捻,无暇去设想现在自己是何种糟糕模样,只顾发了狠似的折腾那已经充血立颤抖不止的坏。
耳边的声音仿佛某种指引,在冥冥之中勾勒了一幅真的场景。
还不够。
也搞不懂自己怎么真就听话照了。
“先去把昨天的丝带系上。”
指尖隔着上阴,布料早已渗痕,只是搔刮了几便湿漉漉地贴在肤上,更突埋在中间那一小来。
然而平时已经习惯小玩的震动,这时再上手不免力不从心,事倍功半。她忍不住绷紧大摆起腰来,把颤抖着阴往指腹上撞。“呜啊……哈……”成串的快扩散开来,令人心也随之沉沦。
“怎么办呢,我可怜的小狗?”
老板的消息就是这时候发来的:【我想到了一个跟将来女伴的好玩法,你想听听看吗?】
成欣去取咖啡的时候,猛地被冻得一个哆嗦,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错选成冰的了。
紧接着是一条语音。对面的人似乎刻意压低了嗓音,柔缓得仿佛人间的耳语,的却是一个近乎命令式的短句。
父亲的回复是拍了一段弟弟的视频,七八岁的小男孩着歪歪斜斜的生日帽,糕蜡烛的时候鼻还不小心蹭上了油,继母在后一手扯着他,一手指向镜:“快说谢谢!”
“然后,我会告诉她今天这么的理由:她跪得太差劲了。完全达不到标准的跪姿,还有偷懒耍的借,我是个好主人,我得教会她。
我。
不过也还好,毕竟明天是休息日。她躺床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今夜格外寂静,没有大爆,没有乐瓜田,手机里外俱是一片空。
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这个群里上一次的消息停留在五月份她给弟弟发红包,祝他生日快乐。
过人车海洋,她知再左拐一就是平时熟悉的地铁。
“我得踢开她并拢的双,叫她把屁抬,自己把卡在鞋尖上,我得把绳索缠在手腕上,告诉她等了才可以自由呼。想必接来我只需要转转手腕,就能看到她一边耷拉着,一边拼命晃腰吧。
几个月来,顺从对方的要求好像成了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回家吧。
“我会把另一只手她的腔,磨过牙床,揪,再向里儿,堵住她最后气的。她只好把嘴再张大,衔住我的指,让尖卡指,却什么声音都发不来。”
“只是这样小范围的磨蹭,怎么都不了。”
但今天,不知怎么,不想那么快回去。
“真可,好像小狗。”
【爸爸:你那边忙,我们在家里好的,不用心。】
成欣咬住被角,在吐息间轻哼了几个字:“求你了……”
成欣用缠了丝带的手探向,每多向一寸,窒息就多一分。“呜……”她不禁低了一声。
也许回家就好了。
这声音灌耳朵里,又像波纹一样漾开,说不上来的乱人心绪。成欣有儿发懵,她搞不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我的小狗快要急哭了,她呜咽着向我倒来,嘴唇顺着绳一路吻上我的手心,她把巴搭在我的膝盖上,巴巴地望向我,她说――”
女人的语音还在逐条自动播放着,她的声音似乎染上了某种奇异的笑意:“但是我和小狗都知这样不行。”
成欣到自己脖上的丝带正在勒紧,气息通逐渐滞涩,她把手指探微张的中,在湿的面上轻轻动,带来一息微冷的气。
收到成欣的回复后,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要她跪在我面前,脖套上颈环,手反绑在后,我会把牵引绳一圈一圈收紧,直到她不得不张嘴呼。”
她摸手机,挑最近的一家店单了杯咖啡。用微信支付的时候她又瞟了一,消息列表里那个叫“家和万事兴”的群聊照旧一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