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扑簌簌地向落;“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苏络语又一次愣住了,整个人重重抖了。
她是听错了吗?
原来真的会有长辈在知这所有后,第一反应不是责备自己。
泪顺着衣领,所过之,孔都泛起阵阵波。
好像开始知文臻哭的基因是从哪里来的了。
“你别笑阿姨泪低哈……我们一家三都哭……”宋舒兰知有些不妥,匆匆分开,用手背起泪;“这么多年,臻臻但凡跟我们聊天总会聊到你上,去你工作室上班后却聊得少了……我本来还奇怪呢,以为你怎么她了……哈,其实我和她爸爸,这些年耳濡目染久了,也算个……路人粉?真不知原来还有这么多事。哎呦,可怜宝宝欸……”
宋舒兰竹筒倒豆般说了一通,搅乱了苏络语刚想好的措辞,只好笨拙地伸手安。
“阿姨我……您……您不介意我和文臻……嗯……”
此时宋舒兰也缓过神,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苏络语。
虽说神中全然是欣赏,但是被这样看得太久,苏络语难免也会觉得不自在,只好摸摸鼻尖以掩饰尴尬。
看到苏络语的小动作,宋舒兰也反应过来,一拍大,面愧;“哎呦,瞧我这没见过女的样……如果你有空去我们城里的家,看看臻臻她的卧室。嗨!那装饰的,就差贴‘我喜女生’这几个字了。家长的装聋作哑这么多年,累喔~”
怕苏络语一时消化不了这么多消息,宋舒兰安抚般拍拍她的肩膀,说是找文臻谈谈,旋即便退房间。
躲在被窝里的文臻见宋舒兰推门来,连忙把被又裹紧些。
“爸爸可同意了哈,今晚我跟你睡,他睡空房间!”
宋舒兰没有立即接话,翻了个白,径自从瓶里倒了些洗脸。
洗完脸,宋舒兰一边用布着,一边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文臻,心中升起逗之意;“都快三十了,怎么还想着跟妈妈睡?我找你爸去……”
见宋舒兰作势要走,文臻立急了,床拽着她的衣角;“不许走!六十岁也要跟你睡!”
“死了怎么办?”
“搬个帐篷到你墓旁边……”
“哼,呸呸呸!”宋舒兰伸手文臻额,把她拉到床上;“你怕络语啊?”
文臻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谁……谁说的……我是直女……怕什么怕?!”
“我问你这个了吗?”宋舒兰嘴角划过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把枕垫到腰后,依靠在床;“络语是个蛮不错的人,妈妈也放心。十几年的心结要解开也不容易,之前她委屈你的地方,现在你耍耍脾气让她追也行,用时髦的词是那个……傲!对对对!不错!妈最近看推文啊,喜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