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来过淀城,大晚上地方都没得住去找他,看到他喝醉了和别的女孩纠缠拥抱,那个女孩是李尤尖也认识的,她很优秀也很漂亮,尖尖觉得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我纠结了很久,十二天什么都不了,在雅县每天都想他,觉得的确是我错了。彭天那天突然约我说要和我歉,其实我想,我也应该和他歉,我不想和任何人关系难堪。我们在茶店,被他看到了,他怒气冲冲走来一面都没给彭天也不给我,要把我手扯断,质问我为什么和彭天见面也不告诉他。我当时也气他,气他不信任我、不理解我,不了解事前因后果就和我吵架。我最不喜吵架了,他也许是看我什么都不说更生气――嗯,其实我知我这种其实很讨人厌的。一气之,他说要不分手好了,我真糊涂啊,赌气地往他心刀,骂他本来就是他勉我和他在一起。其实不是的,我好喜他,一他竞选班长那时候,我就好喜他。苏冷,说到这里我和你个歉,当时你不让我给他投票,觉得他装,其实我最后还是悄悄写了他名字。你都不知,他表白那晚,说他喜我,我觉得我的人生哪怕梦都没有如此妙幸福的时刻。他总觉得他喜我多一些,付得多一些,我想勇敢一次,冲动一次,买了最一趟去淀城的车票,想和他解释那天在茶店,彭天凑过来是因为有人翻茶洒到我上了,不是要亲我,我也不是能接受他亲我。事实上,我不抗拒的只有那晚在他房间的那个吻。我还要和他说‘我不想和他分手’。可那晚,我找到他家,正踌躇要怎么联系他,怎么过那门禁,忽然看到街角有对很亮合拍的男女,女生穿着很漂亮的小裙,化着好看的妆容,我知,她成绩也很好,家境优渥,方方面面都很彩。可这么骄傲一个女生,还是不停弯腰不顾形象搀扶她心仪的男孩,说实话,那时候我觉得她好卑微。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我只不过是在寻找她的缺,分散我看到这一幕时受到的冲击力。后来,女生搂住他腰,又变得很小女生把脸埋他膛,最后,他们接吻了。”
这其实不算一封信,苏冷知李尖尤只是太孤单了,她就算受了伤也无人诉说,她怕打扰别人。也无法像从前的苏冷那样去酒吧买醉,火速找一家。所以她只能写在日记本上,用这种方式像在和她在三中唯一的朋友苏冷聊天。
这被撕来的一页,或许只是她表见不了自己妹妹受这种委屈,偷偷给苏冷寄的。
默默离开,才是李尤尖。
苏冷轻轻推开了季见予,恳求他:“你不用找谈时边,我没想好要怎么惩罚他。”
“好。”
在苏冷要走的时候,季见予长臂揽到她小腹前,紧紧圈住,巴抵在她颈窝动作温柔地拱蹭。
“不要自己憋着,不什么时候我都在。”
“我知……”苏冷顿了顿,又说:“今晚谢谢你陪我看信。”
似乎是不满她的回答,季见予把人掰过来,拧着眉找到她的唇。他们很久没这么亲密了,苏冷浑颤了一,任由他温柔摩挲几,忽然说:“你不觉得脏吗?前不久,我亲过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她觉自己发的指节猛地收力,把她紧紧掌控着,如同扼住她的脉搏。季见予没回应,吻得更汹更深,苏冷闭上睛揽住他脖,不甘示弱地回应。
季见予愣了一,心涌一丝激,随即更紧地抱她,穷凶恶极索取,吞没她香甜又有苦涩的津。
在最后两人都有些缺氧时,他抵着她额,唇有些僵木地说:“我知,你就是在惩罚我。”
两人把麦当劳吃了一,不算完全浪费,回到教室时,季见予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苏冷,沃寒偷偷看了苏冷还有些红的唇,若无其事,“和好了?”
苏冷笑了笑,没说话。
沃寒惊讶无声喊起来,“我说吧!你们小学生吵架超不过两礼拜。”
是吗?现在都九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