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掉,声音在抖,“你别发疯。”过了一会儿又说,“你来我也不会楼。”
季见予居然笑了一,“那是你的事。”
“你能不能总这么自我,全世界都必须围着你转?”苏冷也笑了,可呼是隐隐作痛的,刚才吃得真的吃太多,一气不断往上,她不得不走到浴室关起门来,依旧冷淡,“反正我不会去,我也没生气,不要以为自己多了解我,你来来。”
等苏冷心不在焉泡澡泡到肤都起褶从浴室来,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
她装镇定深了气拿起手机,看到并没有预想中的满屏信息,她第一反应又是失落。边边慢慢往窗边挪,楼底只有孤独的朦胧光束,苏冷重重气,双肩跟着沉。
可看微信消息,季见予是来了又走了,这让苏冷大脑一片空白,心悸得厉害。
正常来说他骑电动车来最少也要二十分钟车程,可他拍摄的那张她房间的照片,是他们刚才不愉快对话结束后的第十二分钟。
她没有回应的二十七分钟里,他在无用功的等待。
一分钟前,他离开了。
“你疯了?才学会电动车多久?”
那边给她录了个视频,车视角,慢悠悠,走观花的速度。
“不是赶着见你我不会开快,而且什么叫我才学会,这东西会自行车都会,我以前只是不稀罕开。”
苏冷气得痛,“这你也要争?自大狂狂死你得了!”
听她骂人,季见予觉得自己变态的享受其中,瞬间活过来了,低低笑一声:“给我录的现场呢?”
“没录,只有我爸的镜,我要珍藏,才不给你。”
季见予不以为然,“在嘛?”苏冷一躺倒在绵绵的床上,睛酸酸涩涩,鼻音是无知无觉漫上来的,埋怨他:“都怪你,不然我早能睡觉了。”
“困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季神你一样永远力旺盛,我在车上也就是我困了不想说话,这你都不懂。”
季见予把车停来了,专心听她沙哑疲的声音,也许是他沉默太久有反常,苏冷主动很认真问他:“你不会睡着了吧?那不行,你还得开车呢,我给你唱首歌吧。”
季见予忍俊不禁,了支烟,双臂搭在车,任由一车一人构成午夜街一组幽静的剪影。
苏冷给他唱了那首《一生中最》,粤语发音很塑料,甚至有搞笑,调也不成调,显然是临阵磨枪一时兴起来的。
她停来的时候电话里只有原音源伴奏声,季见予突然问她:“以后想什么?”
苏冷唱得嗓发,听到他冷锐的声音,神经徒然一抖,清醒了,自己发涨的肚,吞吞吐吐,“想当阔太,时间金钱都可以完全自由,不用早起可以晚睡,心好了研究一菜谱,心不好就去购旅游。”
不愿和季见予在这个问题上较真,连苏冷自己都找不到原因。
季见予没有骂她,只是意味不明从鼻底逸一声笑。
“我今晚没有孔雀开屏,只是如实和叔叔交代。”
他提到从她嘴里蹦来的稽词汇,苏冷莫名有些窘。同时觉得,他那个“交代”用得很微妙,上他到了夜间更温柔深沉的嗓音,苏冷捂了捂有些发的脸,清了清嗓,故意不接他的话。
“那你要当科学家吗?”
她知,当科学家很难,在那个领域能登峰造极的概率几乎为零,可对季见予来说,这只是想不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