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去时,他用拇指轻轻摩着你的唇。
“好、、吃…唔唔……”你知他心里在别扭什么,只好说着违心的话,天真地以为这样他会就放过你。
可惜愿望注定要落空的,更烈的激吻再次袭来,蛇信疯狂地攫取着檀里的津,以至于分开时都拉起了一暧昧的银丝。
“那就到我尝尝了,夹肉的咸粽味如何~”佘游了唇,又咬在了你的肩,而后慢慢往,到纤巧的锁骨,再到吻痕斑驳的乳房。
乳被得啧啧作响,意乱迷间似乎听见他夸了你一句好吃。
蛇类的交时间很长,更不用说佘游在醉意之已经完全失控。
落日西沉,明月初升。
屋里渐渐暗了来,只是静谧的夜遮盖不住的火,沉重的和弱的呻在幽暗的环境里更显清晰。
月光从客厅的落地窗上透了来,洒在两交合的躯上——也许这样说并不确切,腰腹上的禁锢已经完全松开,取而代之的是十几米长的蛇尾把你们相连相拥的一圈一圈地围住,只是在的动作太激烈时,才能透过蛇尾包环的间隙,窥得一属于女的雪白的肌肤。
烈的酒香早就逸散殆尽,宽敞的客厅里都充斥着淫的气息和的腥膻味,可是佘游依然兴致大好,送的频率只增不减,这场交合漫长得仿佛没有尽。
“好吃吗?”又了一次,你伏在他的艰难地平复着一波波快,恍惚间听见传来他餮足后的慵懒声音。
“唔…不好、吃……”又是这个问题,回想着之前被他着吃了甜粽的形,到现在嘴里似乎还残留着豆沙粽那甜腻腻的味,这本就是你被迫向“恶势力”屈服的耻辱证据。
输人不输阵,反正都是这个结果,你才不要违背原则,无论什么时候咸粽才是最好吃的!!
“撒谎~”
“吃去那么多,还说不好吃?你看你,都把我咬得那么紧了,肯定很喜的对不对?再吃一次好不好?”佘游低吻上了你的耳朵,咬着圆的耳垂糊不清地问。
你咬他什么了??
答案显而易见,佘游蓦地腰,深埋在小里的再次重重地至花心,撞得你心神俱颤,连呻都破碎不堪。
“啊!明明、、说的不是、这个…呜呜呜~~”你真是被他的无赖气哭了,这个家伙到底是醒是醉啊?要是还醉,怎么会脑清醒地玩文字游戏给你挖坑?要是醒了,那他往常的温柔贴到那里去了??!!
而且、而且什么叫你咬得太紧嘛,分明是他不好,是他一直留在里面、、不…不去的……
“不是这个吗?那这个呢…嗯?或者是这个?”佘游恶意地曲解你的意思,动着结实的腰腹把肉更深地小里,一一地戳着凸起的,你亲说淫秽的话来:“宝贝…你真的咬得很紧,告诉我,跟他比你更喜谁?”
“喜…喜你……轻、一、、那里不行啊啊啊~~”你的骨只气了几秒钟,就在激烈的跟着一起了,求饶的话脱而,什么咸党人的持立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