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神,瞬间没了兴趣。
“是儿?”
“不,不是……”
“那你怕什么?”
少年吞了吞,没敢说实话。
这茅草屋深藏于崇城之外的深山老林,一路上他被蒙着睛、绑在背上,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先奸后杀再抛尸。
付钱包他的人也没和老鸨说太多,要是知客人住在如此偏僻,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仆从,他是打死也不敢独自过来。
廖寒青读懂了少年中的恐惧,轻松将人拎到床上,再把短剑甩到他手边。
“长得不错,今天不用离开这了。”
“为什么……你要杀我?”少年惊恐地瞪大睛,意识往角落里躲避,可是廖寒青已经笑着匕首,向他一步步走来。
“因为我改变主意了,比起死你,直接割破你的咽更加省事。”
“不要……你别过来!”他的后背贴紧墙已是退无可退,慌忙拿起那柄短剑在前挥舞,“不要过来!别杀我!”
“对,就是这样……”廖寒青了唇角,尽剑尖离他不过咫尺的距离,他也像是毫无所觉般笑得邪气恣意,“乖孩,让我瞧瞧你能到什么程度……”
他站在床边等了一会,欣赏少年因为绝望而变得涨红的神,只是他等得久了,发现这人当真是不敢动手杀了他。
“不要让我到无趣。”廖寒青脸阴沉,翻转手腕,直接将匕首甩了去。
只听少年一声尖锐的惨叫,整个人如同破烂的风筝缓缓坐来。
距离他的脖不到两寸的地方,匕首稳稳钉墙中。
“啧,晕了过去。”他皱起眉,觉到半的阳很快了去。
“首领且慢。”守在门外的弟兄连忙来劝说他,“咱们把人捎来是要付两倍价钱的,若是您把人杀了,那一半的银就收不回来了。”
廖寒青冷冷瞥了他们一,把人吓得一哆嗦。
“五十,五十两银,等同于十壶酒……”
听他这么说,廖寒青总算收了杀心,躺到藤椅上闭目休憩,“把人扛回去,再换十壶酒回来。”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