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又是郁闷地自语,“不了,得我手都没劲了。”
他瞧了窗外已是深沉的夜,殿已经洗浴完毕,和陆兰舟聊一会应该就睡了,他就不必再过去了吧。
他如此想着,侧着捂住阳,免得被褥碰到的。
他的睡眠向来很好,时常梦到稀奇古怪的画面,嘴里噼里啪啦地说着梦话。
“殿……您上……好香……”
“像是……加了糖的……糯米年糕……”
“让我吃一嘛……”
他弯腰在她颈边嗅来嗅去,肚发咕咕的声响,让他觉愈发饥饿,恨不得往嘴里无数甜佳肴。
“殿,我就尝一。”他盯着她的脸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又学着她的动作掐起来,柔的胀满他的心房,“好……好舒服……”
他对上她的目光,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您在说什么,我为何听不到?”他的视线转移到她翕张的唇,努力辨认她的唇形,“您说……要我有事说事?可是我正在说啊,我想……想尝一糯米年糕。”
她摇了摇,指着自己的嘴唇,重复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清楚的话语。
他盯着她的唇,鬼使神差地冒个想法,殿的唇应当比她的脸颊更加柔吧。
若是咬一,会糖馅吗?
糖馅,好甜呀……想吃。
他觉肚越来越饿了,已经不想思考她在说什么话,突然用手捧起她的脸颊,张嘴住少女的唇。
好,还有些许清甜,像是他小时候最喜的甜豆腐。
甜豆腐的汁在哪?
他闭着睛,无师自通地抱住她的,尖切地钻她的唇齿间,她的苔,汲取香甜的津。
他的呼愈发重,手臂愈发圈紧她的腰肢,直到长的阳夹在两人的之间颤抖着了稠的,他才在骤然袭来的快中松开她。
“我,我为何……”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来的阳正在顺着她平坦的腹缓缓,光洁的阴,隐稚的花唇……
等等,什么?
他了睛,再去看她的间,并没有什么花唇,只见一细小的阳逐渐翘起,粉的小沾染了几缕白浊,格外扎。
“殿是……是带把的……”他目瞪呆地指了指她的“件”,又震惊地抓住自己间已经疲的大家伙,“我也,我也是带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