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失去了两者的支持,要想恢复如初,必定是极为困难的。
苏亭山看了冷脸的萧鸾玉,神变得怪异起来。
“苏鸣渊!”
“怎会是乱来呢?”苏鸣渊邪气地笑了,突然挥打鞭,只听儿的一声嘶鸣,当即抬蹄,带着萧鸾玉飞奔而去。
“殿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
万梦年只当她随一说,可她直接开始思量这件事的必要了。
行礼?行你个大鬼的礼!
这话刚说了一半,萧鸾玉便升起不好的预。
萧鸾玉甩开苏鸣渊的手,重新坐稳鞍,那忿忿不的模样惹得他笑个不停。
萧鸾玉的脑歇了会,反倒是有扛不住了。
“殿莫恼,方才后方传来急报,几位卫兵疾驰而过,无心惊扰了殿的坐骑。”
“殿所想为何?”
“草民在!殿等等我!”他亦是扬鞭快,只留畅快肆意的笑声,以及神复杂的万梦年。
“殿,可还持得住?”
“殿当心!”万梦年想伸手抓住她,却慢了一步。
“我们的消息滞后很多,说不定萧锋晟一大早便得知了这个消息,否则他也不会旨要为萧锋宸收尸了。”苏亭山如此分析着,转看到来的苏鸣渊,“你怎么瘸了?”
他忽然觉得,自家儿不是被鹿踢了,应该是被踢了脑袋。
“遥城的大火可能是萧锋宸故意而为之,但是萧锋晟已称帝,他若是执意演完这场戏,多半会巧成拙。”萧鸾玉并未理会苏鸣渊意有所指的话语,径自说,“至少,他也应该站来,破除自己驾崩的言。”
苏亭山认同地,有些事,他比萧鸾玉更清楚。
国家将乱,先不说战场上的兵戈相杀,就拿近说,匪盗必然横行乡野。
苏鸣渊咧嘴笑了笑,夸张地拖着走过来,“今日赶路时,在山野间看到一灵气皎洁的白鹿,我不想伤了它,只得亲自上手捕捉。谁曾想,小鹿纤细矮小,这鹿蹄的劲儿大,差把我踹废了。”
虽然世人都瞧不起净的阉人,里的公公们也多是扭扭、尖声细嗓的怪样,但是萧鸾玉却觉得,他们不过是故意抹黑自己的形象,以此消减皇帝的猜疑、方便行走于后罢了。
即使西营军英勇善战,她也不能全然信任他们,将他们随时随地绑在旁,所以,不如着手培养值得托付的近侍卫,关键时刻也能为她所用。
“遥城?”萧鸾玉很快想起这座城池所在的位置,正是京城的西北方向,“苏将军在哪?”
“就在队伍的前方,我正想带你过去。只是你这术生疏,速度太慢了。”
“不是。”苏鸣渊扯了扯缰绳,让两匹靠近一些,在她边低声说,“遥城有一山寨起火了。”
夜晚,西营军的大队驻焦城。
她看中的是他聪明灵慧的脑袋,又不用尊卑之礼压他的尊严,再将他的稍加打磨、扬长避短,想必日后也是个朗靠谱的儿郎。
如此一想,万梦年就是最好的人选。
“你这臭小,你别乱来!”
虽然这种引鳖瓮的戏码确实可以将反臣贼一网打尽,但是也会带来很大的风险,特别是文武百官的忠诚和京城百姓的民心。
萧鸾玉正想得神,侧忽然有几匹快疾驰而过,惊得她险些摔去。
因为前日就已经派人过来交接,还有四皇萧翎玉的名,焦城县令没有任何异议。
“殿不必行礼。”
她瞧了瞧昂首驾的万梦年,怎么看怎么满意。
亭山这边的消息确实延滞了许多。
“无妨。”萧鸾玉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忍住四肢的疲惫,“我看你也是第一次骑,倒是灵活有力,要不你也学手脚功夫?”
萧家七十年前造的杀孽,确实为今天的混乱埋了诸多隐患。
“难是萧锋宸在登基大典上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