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公主想……除掉谁?”
“谁想杀我……”萧鸾玉顿了顿,抬盯着他,“难你怕了?”
万梦年想摆才的姿态,阳奉阴违地些表面功夫,但是她的目光好似看穿了他的心,对于他的心思了如指掌。
“梦年,你也才一年,想必在外,早就听闻过皇家的言秘闻。”
萧鸾玉坐,白的手指轻轻撑着额角,几分漫不经心。
“里人的手段有多狠,比之传的故事更甚三分。再者,母妃去世四年,我早已不是那什么不谙世事的姑娘。我之所以忍耐退让,是因为我孤立无援罢了……”
“倘若谁愿意成为我手里的刀,我定要亮来,与他们较量一二。事到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刀。”
万梦年的呼一顿,险些握不住墨石。
“只可惜,你还不够锋利。”
“公主……”他又跪了来,却不知该说什么。
“时间已经不等我了。”
萧鸾玉没有看他,也没有将他扶起来,而是闭上了睛,仿佛又能梦见那狰狞的面孔、侮辱的字句,还有冰冷的刀剑。
她前世是怎么死的?
她隐约记得,她被雅兰灌了蒙汗药,穿上萧翎玉的衣裳,如同破烂的木偶般躺在安乐里,被那闯的叛军拖在地上,见到了发动政变的英亲王。
然而,那人只不过匆匆看了她一,便扔了把匕首,让手刺死她。
瞧瞧,同是皇家的人,也分三六九等。
她不过是失了的公主,见到太、四皇之辈尚且卑躬屈膝、一退再退,更别说那在上的皇帝和英亲王。
他们才是这片国土的掌权者,杀死她如同死路边的蝼蚁般随意。
只是这仇怨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事,她这一世要活来,必须先想办法对付雅兰。
要到这件事,她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够,她需要帮手。
“时间不等我了。”萧鸾玉又重复了一遍,原本是灵动清脆的声线却像是戏台上的布娃娃般毫无起伏,“你知我为什么在落醒来后,立即开将你留在边吗?”
难不是为了追问推她的凶手?
万梦年早些时候知答案,但是这时候,他选择装糊涂。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