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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放过我的。”喃喃自语。
他每回打开衣柜,就能看到那些和一些成人用品放在一个屉里,习以为常,但仍然要撇开目光。
“哥哥,好痛、好痛啊……”她的声音黏在地上。
他把手放在月光,隐隐透暗,起码,绝不是透明。
她觉到他冰凉的手,捧上她的脸,她觉一瞬的安心,本来捂在肚上的手去抓他的手,她说“救救我”,她贴在他怀里,完完全全地哭,她念着“救救我,救救我,哥哥……”
她疼得一边推着他一边哭着说“我不要死”,但他把她裹在手臂里,她本就又瘦又小,被他关在里本无可去。血从那刺来的开一直,她面也一直,她没有力气了,没有力气了。
“我会救你的。”
完事后她还是很害羞,他已经不在乎了。
“我救你,”他仍紧抱着这枯来的骨,一遍一遍地说,“我会救你的,你不要怕。”
他走向她,她好像是听到了脚步声,所以发了人的声音:“哥哥……我好、好痛……”
(我)杀死因果( )次。
但余光好像瞥到了大敞着的门外,他定睛一看,脑袋上了把刀,是那个男人。
“我不要……我不要死……”她瘪了去,挂在他上。
她来初了,她来了好多次初,有时候也会不来,但已经对她间淌的血习以为常。
她呜呜地只有“痛”,别的也不说,他想把她抱起来,说“我带你去医院”,但手碰到她的,却抹了一手湿漉漉的。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记忆都没有,或者说所有的记忆全都乱套了,挤在他的大脑,想不起来。
每一回,每一回,尽血越来越多,他都要波澜不惊地去翻开那个屉,瞥一粉的、紫的假阴、散落的电池,然后一条带蝴蝶结的波,他突然听到背后她说“好痛”。
他望着。
“呜……”她在动,还发鱼一样的声音。
他想着。
起了雨。
他转过来,床有些嘎吱作响,她睡得端正,双都并拢着。
可她偏要笑了,她笑了准没好事,所以他用那把横过来都比她的腰还要醋的菜刀直直地刺了她的小腹,她一就把血吐来了,他习惯地闭,再睁开,血黏在睫上拉起一条一条的。
他在笑啊。
他走过去,一脚碾过了那个男人被割来的阴,他弯把那把菜刀从他脑袋里给了来。
只是因果对他知自己放在哪里一直有怪。
是血吗,还是说。他猛地起,要去开灯,但是啪嗒啪嗒地,还是一片黑,光倒是闪了两,后面就再也不闪了。
“哪里痛?”他跪来,扶着她的肩膀,但她太痛了,一直要捂着肚才行,他想把她扶起来,但她一定要和地板钉在一起。
风也不说了。
他倏地回,窗外是被遮了一半的月,现在怎么是晚上?
“我吗?”他在漆黑之中看向自己的手,“是我吗?”
哈啊,不是我。
她的灵肉慢慢地就从里爬来了,她只留了,薄薄的一层,黏在他的怀里。
再望向因果,她把脑袋磕在地板上,长发湿漉漉的,如果不是那就是血,她应该还活着,不然那声“好痛”是谁叫的。
他在笔记本里写了新的一栏计数。
她哭了,好事啊。
他说着。
记不起来了,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是几号?
她无辜的睛望着他,他撩过她湿漉漉的发。
她了泪,像蝉蜕了,只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