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要来的。”
他也不愿跟她吵架,她现在有孕,绪波动过大对她不好。他尽量让语气变得平和,“你跟他毕竟谈过恋,你让我怎么不介意?”
阮知涵知自己过分了,她跟黎清凡就是朋友关系,晏澄也默认她跟黎清凡的友交往,但产检这种事,黎清凡陪着她,总是会让别人误会。
她咬唇,抱住他手臂,依偎着他,“我错了,我以后不跟他说那么多了。”
晏澄见她服,很是自责,觉她确实不像以前那样自我倔,就说:“知错就好,我不怪你。”
阮知涵鼻,楚楚可怜地凝视他的睛,“晏澄哥哥,我觉得我对不起你。”
她竟愧疚了,晏澄受若惊,她的个纵自我,哪会轻易歉。他亲亲她的额,戏谑,“你也知你难伺候?”
阮知涵心虚地乱瞟,这些年来,她没少给他惹麻烦,好像是难伺候。她再不乐意,都得承认了,“是有。”
晏澄笑起来,车绕到她那一侧,打开车门,将她抱来。
阮知涵的手臂熟练地圈住他脖,蜻蜓般吻他的脸,心里滋滋的,“你对我真好。”
晏澄有些诧异,她今天太顺从柔和,他低看看怀里的女人,双颊红扑扑的,波转,像成熟的樱桃那样诱人。
他说:“对你好是应该的。”
阮知涵说:“那倒不是,我确实脾气不好,任妄为。”
她检讨自己,晏澄反而不太听得去,“我喜你这样。”
阮知涵偶尔的天真和傻气,都是她没受过苦的证明。他并不希望他的女人委屈。
阮知涵闻言,不好意思起来,一扎他怀里。
不知是不是孕激素的作用,阮知涵的格和不少,她越来越跟晏澄撒,对他非常依赖,跟黎清凡一块玩的次数便大幅减少。
日一天天过去,阮知涵的肚跟了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起来。她长了不少肉,脸红,一看就很健康。
晏澄每晚睡前都会给她涂乳,将她上每一寸都摸透了。他抱着她饱满圆的,心中格外满足,还念叨着,“好像有瘦了。”
阮知涵拍拍脸,“哪里瘦,我都胖成什么样了,到是肉。”
他笑,“胖,说明营养充足。”
阮老太太也是一样的说法,见她的脸都长了肉,直说她是有福气的长相。
周媛和阮廷瞧她珠圆玉的,放心极了,对晏澄很满意,就没将她接回家照顾。
很快地,阮知涵怀孕七个月了,她每天劳逸结合,工作结束,会一小时健锻炼,再和晏澄一块吃完饭,之后准时上床睡觉。
这天睡前,阮知涵受到胎动,连忙叫晏澄过来摸。他的手放上去,孩就踹了他一脚,两人相视而笑。
她说:“她太调了。”
早前产检,医生就告知了胎儿别,是个女孩。
晏澄看着她的肚,满温柔,“像你。”
“都说女儿会更像爸爸一,”阮知涵思索着,突发奇想,“你小时候长什么样?”
晏澄一愣,又调侃,“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