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咖啡好喝么?”秦问清盯着她脸上的表,轻声笑,“早说让你尝尝可可,这个比咖啡甜多了。”
麻将牌。
“不。”梨花摇,“是他不认识我才对。”
他不回答,秦问清也不觉得被忽视,反而笑着看他,“行,那你把咖啡端给她。”他指着梨花的背影,没有指名姓地声。
“我不会。”梨花抬,乌睫忽而静静垂。
说着,他指着旁边的碗碟,里面放着几块白小方糖。“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由得让梨花一愣。
她不回答,对方就默认是这样,放了手中的咖啡,站在侧看着她打牌,发现她有些卡顿,时不时指一二,“这张七万比较好。”
到底是在哪里听过这声音?
她不说话,喝了一就放克杯,静静看少年玩牌。他好像对这种游戏很熟练,几局来,全是他赢。
第二次死前好心帮她捡起送还挂饰、遇到歹徒挡在前。
梨花突然被打断,正有些恼火,转一看对方的脸,顿时愣住了,半天没回神。然而对方还在说,“要我帮你放在旁边的桌上么?”
只是,她从没见过他的脸,也不知他的名字,只记得少年如同清泉泠泠的声音,偏偏这像是命中注定。
梨花看了他,觉得他有病,简直无法沟通,转想直接问少年的名字,秦问清脸上漾着笑意,淡淡说,“他是徐光洲,你应该不认识他。”
秦问清向他招手,不着急放他走,知他今天肯定没排班,不然也不会跑到酒吧来送饮品,淡声问,“你不会是刚刚看到我发的消息才匆匆忙忙赶过来吧?”
克杯里装着满满的咖啡,表面浅浅浮着一层泡,乳白泡沫慢慢浸咖啡缩,杯袅袅飘着咖啡豆的香气。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调侃,只是静心事,端着咖啡放在桌上,细心地补充,“这是式咖啡,有苦,可以加方糖调和一味。”
她认识这个奇怪的、陌生的,善良的少年。
秦问清看着对方一一摆放好饮品,笑着说,“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在这儿兼职?”
对方轻笑,声音清潺如,“那我帮你打吧,正好你能喝咖啡了。”梨花听了起给他让座,自己坐在角落里喝咖啡。
“怎么,看他玩得这么厉害,难给你迷住了?”秦问清瞥了少年笔的背,姿态散懒,慢悠悠地摇晃着玻璃杯,俯低语,“那要是我也会玩麻将,你也喜我么?”
“他叫什么名字?”梨花转,凝视着秦问清,问了一句。
堂里她没带饭卡,他走过来毫不犹豫帮她刷卡。
“同学,这是你的式咖啡。”
第三次重生将她从溪中拉起、跑到商店里买巾。
“砰砰。”
这个声音,她听过好几次。
包厢的门被敲响,梨花没有抬去看来人是谁,只专注于玩麻将,没有听见其他人的交谈。
雨天跑上公交车只为给她送伞、自己被大雨滂沱淋湿。
梨花浅尝辄止,郁的咖啡香弥漫在空气中,轻轻飘过鼻尖,苦涩的味瞬间弥漫在腔中,她意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