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轻笑,玩味地看着她。
“别紧张,新手第一次玩麻将都有好运加成。”旁边一个男生见她迟迟不动,轻声安,“而且问清很有钱的,输多少都无所谓,你别太有压力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三位男生落座,用期待的神看着梨花,仿佛她是什么羊虎的羔羊。梨花默然,看见了他们后的女生,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同学还是酒吧的人。
然而秦问清好似一也不在意,接受这个称号非常心安理得,也难怪有这么多人愿意和他玩。
秦问清向她,里着某种笑意,“偶尔放松玩玩,应该也没事吧。不试试么?”
不怎么样,她不喜凑闹。
秦问清领微微敞开,里面致诱人的锁骨,的彩灯洒向他的肩,那张俊脸在灯光的照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梨花。
“有兴趣玩一么,周小?”
“不过呢,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他漫不经心地说,“不要输得太难看了,毕竟我的清白,可是都依托在你上了,周小。”
梨花静静看着他,实话实话,“我不会。而且,我没有钱。”
然而现在没时间让她多想,摆在面前的麻将符号她一个也不认识。有几个女生坐在她后指一二,但上就被判定作弊局,最后只剩她一个人。
而且,惩罚不就是输钱么?还有什么额外的惩罚?
随后,他直起,朝麻将桌那边努嘴,“没关系,你去玩吧,代表我参加游戏。钱我来,惩罚也由我,怎么样?”
桌上的你来我往、剑弩张的肃杀气氛扰不了一梨花,完完全全忽视了她还在麻将桌上,她就像是个置事外的局外人睁睁看着他们为了一块肉厮打。
听完他说的话,梨花一阵错愕,云里雾里地看着那群男生,从他们中得到了完整的游戏规则,“并不是一定要输钱,如果实在不想钱,可以通过脱衣服抵消债务。当然,脱衣服的数量,取决于桌上的其他人买不买账。”
梨花说不上来,只觉得很荒谬。
上给他取了个代号:散财少爷。
“你真的舍得我脱衣服给别人看么?”
她叹了气,本也没什么兴趣玩,索摆烂随便扔牌,也不怕给人喂棋送牌,几乎是随心所地瞎玩。
秦问清看了她不想玩的心态,白皙的手指轻轻叩了杯,靠在沙发的忽然往前倾,凑到梨花耳边低语,“再不认真,可就要输咯,周小。”
一瞬间,他们好像都忘记了她是周家的人,好似有秦问清给她兜底就完全没问题。而且连脱衣服的事都不用她,人家少爷还愿意免费给人观看。
其实她有钱,只是懒得玩这种游戏。况且她也不算完全说谎,麻将这种她还真没玩过,之前也没有了解过,更别说要赌钱了,这不是明摆着输么。
“这样啊……”秦问清半眯着瞧她,似乎是在判断她有没有骗人,慢慢倾声凑到她耳边说,“我也不会,咱们还真是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