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额间的血痕作祟,亦或是周围人的嘘声,男人猛然暴起冲过来。
梨花用手指着剩的四瓶名酒,语气间的嘲一览无余,“你要是嫌喝不够,这里还有四瓶。我可以像刚才那样,一一喂给你。”
女孩轻轻微笑,慢吞吞地拉长声线,“既然这样――”
她大力把破碎的瓶砸向男人脚边,玻璃碎渣炸地一声落了一地,男人惊疑不定地远几步,一恶寒涌上心。
现场人员保持着死寂,此刻的沉默似乎就是最好的答案。
“砸了人就想跑,躲在服务员后就能一了百了?”他的声音喋喋不休。
这个人,还真是有奇怪。
男人不满地啐了一,虚弱的声音喊来,“理?把她交给我就是最好的理方法。”
你这样,是想再喝几瓶罗曼尼康帝咯。”
“十分抱歉,我们无法将酒吧的客人随意交付给他人。”辞青年弯腰鞠躬,大的影几乎将女孩完全遮挡。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辞青年低叹一声,“对您的遭遇深抱歉。请放心,我们会理好这件事。”
梨花没有被他所谓的恐吓威慑到,因为背靠周家这棵大树,面对这些自以为是的有钱人,她多多少少也是无所畏惧。
霎时,梨花思绪微滞,低眸沉思前的青年。
愤怒的余火使他完全迷失大脑,只能选择攻击的方式来火,几乎是脑袋一。
这个家伙一定是有什么企图。
“你是还没喝够吗?”她神疏冷地看着他。
他站在她面前,像是为她撑起了一方小小的、寂静的避风港,那种不可思议的双标态度对顾客而言,简直是天壤之别。
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停留在空中微顿。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青年忽然转,清瘦修长的掌心递到她前,那双如雨雾般清的神望梨花底。
“我劝你最好别手,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你们老板。我要投诉你们!”男人不善的神落在梨花上,“还有你这个婊,敢不敢认吗?”
他快步走近吧台,顺势拿起放在台面上的名贵酒瓶,接着举起仿佛就要往两人上砸去。
“小,我愿意为您效劳。”
辞青年意识伸手护着梨花的全,不让酒瓶靠近女孩,以防伤着她的肤。
她是不会相信,一个陌生人,一个毫不相的人居然愿意着被辞退的风险帮她。
“你现在还要帮这个婊?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这份陪酒的工作也不想要了是吧?”男人被这一幕气得怒火攻心,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
男人撑着理智往前走几步,额的伤涌着剧烈的疼痛,他抬手抹掉血渍,“你知不知你在什么?得罪我是没有好场的。”
“你可以考虑了。”
别人都怕得要死不敢上前劝架调解,他倒好,反而向施暴者一方助纣为。
青年结轻,底的绪不知不觉绵延于冗长的寂静里,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带有沉甸甸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