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依据我的病开的药方吗?”她垂眸问。
梨花慢慢从床上坐起来,随地伸了个懒腰,衣摆被卷着掀起一节,腰间白皙的肉,他盯着那看了几秒,而后有些不自觉的挪开了视线。
“你的睛倒是尖的,”他无奈的关掉电脑,继续问她,“睡觉的话可以回家睡,我给你批假条。在这里睡影响不好,我好歹是个上班的老师。”
他面带笑意的说,“悉听尊便。”
“你真的是近视吗?”
到校医室门,梨花大手一挥,像使唤仆人般顺手让他离开,“行了,回去上你的课吧。别到时候连AA的费用都拿不来,那得多丢脸呀。”
那人抬手扫开帘,穿着一简单的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镜。不过就算着镜,也难以掩盖眉间的天生,看谁都脉脉深的模样。
“岑老师,”少女的语速慢了来,一字一句的念着,又看了他上的装扮,眸间显几分疑惑,“我还有个问题。”
他无奈地摇着,没再纠结她的刺耳的话,也没有纠正她的说辞,温声,“好吧,我们扯平了。那么现在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个登记。”
这装扮,是校医没错了。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随便选了张床躺上去,似乎完全忘记了校医的存在。
校医笑了笑,觉得她有些可,连名字都要交换才能扯平,真是受不了一委屈。
她靠着乎乎的枕,望着校医说,“老师,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可以这样理解。”校医。
“老师,在说这句话之前,麻烦您把电脑的游戏界面关掉好吗?这样很没有说服力呢。”她静静地翻了个,背对着校医。
梨花面无表地闭着,一言不发。很快,校医清朗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要在这里睡觉哦,这里不是休闲的地方。”
“啧,周梨花。”少女很不耐烦地扔几个字。
“校医好。”宋序礼貌地对他打招呼,得到了回应。
他把档案表搁置在双上,面容温和,迎着她的视线说,“我姓岑。”
医务室的空间很大,放了几张床位,中间分别用浅白的帘隔断。除此之外,门不远就是校医的办公桌,上面摆放了一台电脑,旁边的柜整齐的摞叠着角落里。
“这位同学,哪里不舒服?”他把座椅来坐,手上拿着记录本,神都没给她一个。
“火气太大对不好哦,最近饮吃清淡的。”他想了想,在本上记录了时间。
梨花记得,上次见面时,他没有金框镜。
宋序自觉说不过她,也不想再和她说话,选择乖乖闭上嘴。
宋序忍让了她一路,可谓是一面也不给他。他看着少女抱着胳膊站在门边,视线不自觉的瞟了室,刚想趁没人的时候说几句,里面就走来一个人。
他侧将梨花让来,疑惑的视线在两人上打转,“你们谁不舒服?”
校医挑了挑眉,浅浅地笑声,似乎是意外有学生敢理直气壮地说这种话。他还没说什么,梨花又开始主动挑刺了,“老师,上班玩游戏影响很好吗?能不能给我也玩玩。”
梨花不作回应直接了室,被无视的宋序憋着怒气,一五一十的把事像校医交代清楚,随后在他平静地神中走远。
梨花轻轻地给自己盖上被,无所谓地回答他,“老师,我校门从不请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