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少女把脚从他脸上撤来。男人却捧着她的脚踝轻轻的,时不时侧脸磨蹭着白袜,他紧紧贴着了气,餍足地眯着睛。
梨花走办公室,在长廊冷不丁地打了个嚏。她摸了摸红通通的鼻尖,上又冷又饿,她真是要受不了了。
男人的指甲并不算长,也没有很尖锐,梨花不担心他会把自己划血痕,唯一要紧大概就是他什么时候能恢复神智。
只会满足自己的傻男人,早去死。
始胡乱的伸手抓挠自己的肤。
梨花之前在网上查过他的病,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林以隽会得这种怪病,以及她为什么是他的渴肤对象。
可林以隽不知是着了什么,偏偏认准了她这个人,一天不和她接就浑难受。起初还好,只是偶尔会不舒服。
梨花无地踢着他的脸庞,熟悉的嫌恶表,她的面上几乎没什么笑意,眸底间藏着深深的讥讽,“对学生动手动脚的老师应该称呼禽兽才对,老师,要是您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可以帮你在网上挂链接。”
她没有大声尖叫,更没有言讽刺,也没有静静离开,仅仅只是着规矩,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报”。
“肤饥渴症不是什么大病,也许您应该多和别人接接。”梨花边走边说,好心地为他提建议,“比如说,您的未婚妻。她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虽然是反问的句式,但少女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我想,他们那些人,应该很乐于帮助您治疗自我。”少女从桌上来,往办公室门走去,声音如常清冷淡漠,“这样的话,您的病早就该好了。”
“老师,您会听取学生的意见,对吧?”
“请在满足了自己的需求再来找我。”她说完后便也不回的走了。
当时梨花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平静地站在门框边,她蹙了蹙眉,语气显得极为平和,丝毫没有促狭或捉的意味,“老师,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观摩欣赏你的自,那我觉得很无趣。”
印象中,她以前甚至只有一次接过他。那时候她被迫留堂,当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只看见林以隽在隔着衣自,脸上的快乐与痛苦掺半。
思及此,梨花面无表地看着林以隽的自残行为,一阻止他的打算也没有。
现在想想,也许那时候她就应该一走了之,早知就不说那么多了,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恶心的地步。
后来更加严重,开始现瘙难耐的症状,不抓东西就不消停,最后慢慢演变为自残倾向。
林以隽为了不让伤痕过于密集,引来旁人的猜疑,所以隔三差五就会把梨花喊到办公室,通过细微的接来缓解痛苦。
林以隽这狗东西,说得好听,还让她和起来,她都快冻成冰块了,也没见他起关窗。
梨花踩着他的脸用力几分,林以隽的指甲几乎都刮在脖颈和手臂,留了少许轻浅不一的红痕,与白皙的肤相比格外显,他慢慢停了自残的动作。
林以隽闻言回,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消停,反而的巨胀膨大了几分,就这样他也没有选择掩饰自己,腾一只手招呼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