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只是习惯的弥补人设的崩塌。
不论哪一种解释,都在梨花这里踩雷了。
她没有接过沈誉知的话茬,反而延伸了这个话题,只不过还增添了一个新人,“是啊,你没说错,我确实不如夏荷漂亮。”
在听见夏荷的名字后,沈誉知的面微微一变,眉心间的青筋突突起,想要开终止这段对话。
“但你对着我,难不是事实吗。”梨花平静地说,“嗯,也算是对着夏荷意淫吧。”
“哇,你这一天可真是赚大发了。居然能拥有幻想两个女孩的机会,其中一个还是你的梦中人。”
被他刻意封存的记忆如同破碎的冰锥刺向他的膛,沈誉知的脸顿时失去了血,他嗫喏着苍白的嘴唇,“我没有这么想。”
“哦。”
梨花无所谓的侧,“你连我都能的话,还能挑三拣四到哪儿去。关上灯,大家不都长一个样,有什么好在乎的。”
“你说是不是,风纪委员。”
沈誉知抿着唇,紧握着的双手微微颤抖。
“……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
“好一指的是――努力着你的鸡巴到不让的大从嘴巴里来滴落在地板上到都是吗?”
梨花歪,故意曲解他的话。
或许是沈誉知尚的德很,他终于是被梨花鄙的话整得崩溃了,甚至自暴自弃地更换了语言中枢的词汇,“你好好说话!别张闭就是鸡巴什么的!”
“听不惯就走,没事就。明明是你自顾自地打扰我的安宁来浇花,现在还要反过来对我说教。”
“这就是你为风纪委员的人一等吗?”
沈誉知沉默,没有离开。
半晌,他才问,“你要怎么样才能把相机还给我?我已经照你说的了。”
“不够。”
梨花摇了摇,“至少也要等我玩腻了。”
“要不这样吧,你随便去找个老师,说一句‘我想在你脸上’,我就还给你。”
她笑得像是狡黠的狐狸,甜如甘的脸上漾温柔的笑意,仿佛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
沈誉知拧着眉,压心底的怒火,“你别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