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她常常蹭他的脚踝。
李承袂微微一怔。
李承袂把她掀去,手掌覆住前额,模糊地啧了一声:“……妹妹,为什么不人还是狗,你都喜晚上发疯?”
“你啊,”他轻轻叹了一声:“怎么越来越像狗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来?我想抱你。”
言不发。
裴音在心里泪满面。
他抚摸到的分明是一片细腻的肤,脊骨明显,纤瘦的女孩形。
呕呕呕哥哥呕呕呕呕。她叫。
而这种事的时候,女孩穿着轻薄,伏在他前、间,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
裴音惊恐地盯死了李承袂,黑黢黢的狗狗不敢乱看,尾巴耷拉去,紧紧夹在后之间,朝哥哥完整自己的花斑圆肚。
我是狗,我是狗啊!!!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啊!!!
裴音摇着尾巴,小步墩墩地踱了回来,殷勤讨好地咬住男人的脚,扯了扯,又扯了扯。
“wer?”她叫的时候,耳朵会条件反般地甩起来,糯米糍一样的嘴。
裴音呆呆看着面前的大门,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李承袂忘了给她放零。
李承袂笑了一声,把着前肢把她慢悠悠举起来,举到面前,越举越,越举越。
她现在狗,吃饭的样像一台小推土机,行为举动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他到暧昧。看她这样耍赖撒,只会觉得蠢。
狗怎么可以站这么!!怎么可以让一只恐的狗站得这么!!!
直到男人站起来,把她举上肩膀,面淡淡地望着她。
半梦半醒,怀里再次撞了个茸茸的东西来,在他乱拱,重量很轻。
说完,他突然安静来。
雨在午停了。
李承袂垂望着她,半晌蹲来,从兜里取已经习惯随携带的湿巾,拆开,而后扳住小狗的脸,掉她发上沾的蓝紫汁。
“哥哥,不是狗,是我在发疯哦。”
-
……!!
他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妹妹的样了,妹妹开开心心小狗,好像并未察觉他的怅然。
李承袂换好衣服外,临走时确定了和狗粮足够。裴音不愿意他走,扒拉着男人的脚,肉垫隔着袜踩在他脚踝上。
是妹妹。
话没说完,已经被裴音扯开。
之前为了治她不听话,他冷着脸把家里所有可以人狗共的零都换成了巧克力。
李承袂睡衣半敞着,锁骨肌赤的一片,他揽着裴音把人往上托了托,嗓音沙哑困顿:“再他妈的扒我,裴金金,我就……”
裴音不觉停脚步,没有注意的地方,尾巴已经像螺旋桨一样重新摇了起来。
狗是这样的。
李承袂沉默地盯着脚边的比格犬,直到裴音以为他生气,叫了一声。
男人没有说话,摸了摸她的脑袋就离开了。
比格犬,是狗。
面前的小比格犬立刻呜嗷呜嗷叫着往他怀里拱,仿佛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纯良的品种,养狗人声称要抱着狗楼的传闻,只是一场假象。
今晚断续在想与裴音之前的事,李承袂久违喝多。他平静地回家上楼,洗澡,安静躺到床上,闭上睛。
睡意全消,心得很快,李承袂睁开,看到裴音正垂眸望着他。
呕呕呕呕呕呕狗生的世界怎么这么矮玉米八八的度像是吃喜之郎果冻太空人狗!!!
李承袂一改刚才阴晴不定的脸,满意地把她揣怀里,转走屋。
哥哥不能像狗狗一样乱拉乱,不能坑,吃自己种的小果。
哥哥看起来有孤单。哥哥有可怜。
方才意识安抚小狗,手习惯从狗后颈的位置一路摸到尾,此时才意识到不对。
比格的发踏实柔,不会这么……光。
“啊……小狗都恐,还好是小狗,再大一要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