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几不可闻地了一声,睁开,地包裹住裴音的手往,使得烟再度向他的肤,就在腹侧纹上。
李承袂很少有这么直白的念,但他现在想。带着那一痛,得面前的妹妹蜷在角落,紧了呕吐袋泪。
这就是一场变相的自与引诱啊。
裴音疑惑地歪,“嗯?”了一声,接着就僵在原。
可能是孩真的让人容易觉得烦,李承袂看了一林铭泽的方向,把裴音从上拉起来,将烟放到她手里,包住她的手:“看样,是来找你的?”
“我妹妹这时候应该在公寓里作业,那现在坐在我上的人,是哪家的姑娘?”
李承袂声音竟已经完全哑了,低低讲话时吐字模糊,倒很温柔。
这是要她亲承认她是他妹妹吗?
她抬起,见哥哥正微张着吐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予人一种微妙的、享受又等待的既视。
他肉棒得好厉害,空的那只手却依然轻柔而沉滞地抚摸裴音的脸和发。
裴音深呼,骑在肉棒上磨小,吚吚呜呜的呻里,蹭着李承袂的脸跟他撒:“哥哥…哥哥……”
的反应清晰传递给面前的少女,比如为细微痛稍稍绷紧的腰腹,难以自抑的息呻,还有着她,正兴奋弹动的阴。
腹肌靠侧的位置,接近纹,以及纹裴音用铁尺伤哥哥留的疤痕。
灼的小圆在肤表层没有声音,红痕刚开始很浅,微,指尖抚摸几次,灼烧带来的度去,颜就开始变暗,最后凝成一种豆沙的薄红,比吻痕要得多。
……他真的在。
他的鸡巴此刻隔着戳她的如同淫兽,他有湿了,烟在他腰上的时候,在,他有些想。
一刻,李承袂关闭车窗,挡板,同时抓住裴音拿烟的手,调整她住烟的手势,拉着她来到自己腹肌的位置,扯开衬衫。
……她今天也有腹钉呀,环上有熔胶粘的小蝴蝶结,上面再黏一颗亮晶晶的白钻,对应的正是哥哥刚刚用烟过的位置。
李承袂着烟,不为所动望着她:“我在问你,你是谁家的?”
李承袂动了动唇,开:
裴音窝在男人颈窝里呜咽,搂紧他的脖乱蹭:“呼…我是给你火的乖宝宝呀……哥哥,别吊着我了……”
他腹肌线条很清晰,畅又不过分,裴音手覆在上面,能觉到那种男人肤纹理特有的糙。
哥哥还在她拿她的手和烟通过痛自……如果这算是自。
她亲他,被他轻而易举避开了。
窗外,林铭泽正在敲车窗,唇语好像在问她话,说了什么完全没听脑。
别声。
他看她哭得满脸是泪是汗的样,整个人像是桃,稍微养一养就烂了,碰一就黏糊糊。
被她拿烟在伤附近,哥哥原来会觉得,得成这样,甚至毫不遮掩地表现来,就等着她自己发现。
李承袂笑了一声,着她脑袋不让她抬,侧过脸,唇紧紧贴着她额开:
裴音握着他的
裴音的呼比李承袂还要急促,她看着林铭泽跟车外赶来的许钧说话,看着许钧坐驾驶座,发动车,打开音乐。
就像那天,她脸贴着镜,镜里亲哥哥的鸡巴,被他完全压在被里的时候,脖颈后仰,完整地将肩线给他看。
裴音没多想,寻思着应该也没别的可能了,说不定是来给她歉的,就了。
李承袂平静地望着上面惊惶的妹妹,微微张了张,阖上双。腹肌起伏,他缓慢吐息着。
纹在此时看得格外清楚,白杏与金的发辫,很涩。裴音不知哥哥动作的目的,但知他现在真的很。她不晓得他为什么,也不晓得他此刻,为什么而动。
十八岁的裴金金,屡次引诱哥哥被冷淡拒绝的少女裴金金,这会儿坐在哥哥起的上面,满脑都是这几个字。
“火么,这个词用得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哥哥可以这样吗?”
裴音低,盯着烟留的痕迹,忍不住用指甲刮了几,看它的颜变得更艳。
他甚至会对她用那种场里司空见惯、女人会用的拒还迎姿态——
比如今天临时赶过来,陪她玩到半夜,在那种地方说真心话,由着她胡乱喝酒。
林铭泽走了。
不知会不会吓到孩,但哪怕是吓到了,这会儿也来不及了。
她往上蹭了蹭,因为光,湿漉的心隔着压向起,被哥哥支撑着跪坐在半空。
裴音呆了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从不把自己的这些想法表现来,因为太在她跟前演一个好哥哥。
而窗,哥哥握着她因为紧张而无比僵的手,将细烟还燃着微弱火星的烟向他的腰。
那种极乐与极致的肮脏,不夸张的来讲,令李承袂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