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她像勉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浅黄的杏,双枝两叶,绕着它有半圈同的发辫。
面相对,裴音终于看清楚一周前那次亲近,哥哥腹到底纹了个什么东西。
想告诉她他也在,想问她现在到底算事后还是正在,想说她的很很漂亮,掐她的时候他得痛。
她哭得上不来气,李承袂得更凶,直到她嗓哑了,纤细的四肢任由他摆,鸡巴每往上,手指都稍稍蜷起来,掩住的手心。
李承袂叹:“别夹了,裴金金……快被你死了。”
他把她当作一颗果种去,从前种在边,现在种在心里。
他把“好可怜”和“对不起”这两个词说得太轻佻,像行为随便的男人说想你。裴音捂住睛,张着得着急:
她的过程像被杏的苦倒灌,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李承袂稍稍弯了睛。
在他从不示人的位置,隐私如同心意。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听到李承袂这么讲,还是竭力问他:“哥哥……哥哥,我很紧吗?”
“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呼很重。
他在她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陈述那些细节的渴望了。
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着裴音睁圆一双湿漉漉的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而就这么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
大概注定不存在苦尽甘来,就像没有到渠成,没有开花结果。
裴音不去想也知是什么意思,她勉撑起一,眨了眨,泪啪嗒啪嗒落来,沿着赤的蜿蜒。
妹妹本就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的浅绒,只有把她在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是苦的。
他们每一次亲近,李承袂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同她对他们关系的畏惧、对结合的渴望、对长大的希冀一起。
裴音从来就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病态畏缩,拥有杏才有的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跟她的一样。
只有她这样半大不大的少女会在这种地方刨问底,好像取悦他就是她最大的事。可一个男人如果足够对方,不会用这个词顺推舟地夸的女孩。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勤恳施,但繁阴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没有止渴的果实。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好讨厌……怎么能说这些话?好讨厌……”
用这个形容词回问他,显得她好傻。有经验的人这种时候该说些更骨的话调,妹妹却只追着问那个字,把这当成一种夸奖。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裴音的摸和泪让李承袂呼困难。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李承袂俯去亲她,哑声:“不知,但你上又被我印了,好可怜…裴金金,实在对不起。”
李承袂的肤偏白,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禁男该有的肤,他的肌肉带着薄汗,词源学里月光所带有的“非理”之意在此时也如同月光那样照在纹上。
他很难不得更深,好让她连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手里被频繁的声,紧致,脸颊红,神失焦,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