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突然有儿明白是什么觉了,伴随痛的,深突然涌现难以言喻的酸麻和快,令她不自觉就开始索求,渴望他再动一。
“哥哥……”裴音急促着,为那些重叠的掌痕泣:“哥…喜…好喜……我不是妹妹,我不是……可以对我……”
他摘掉戒指净手,撩开裴音的裙摆,要她自己抓着,而后勾被,像刚才那般,扇了一她的屁。
拇指仍旧陷前面,中指却突然顺着湿的隙往后,沿着腻的来往里,而后势如破竹地去。
李承袂把裴音提到旁,漫不经心摸了摸她的睛:“不用,等一等,它自己会冷静来。”
女孩夹紧了他的手腕,竭力跪直,以防跟着他的手扭成小蛇。
清纯得像河,但终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承袂找到了,他轻轻把豆豆搓来,一一地捻,而后开:“不脏吗?很快就要被我脏了,裴金金。”
她明明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一有冲突,就用弱势的姿态等他妥协,让他用她喜的方式安抚她、玩她,最后得以用官的刺激将方才的那些矛盾都冲走,沉积在河床变成厚厚的泥垢。
他虫一样的妹妹有虫一样的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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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往往叫得很,蹭来蹭去,真的像是虫。
李承袂很慢地扇她,掌心落在肉上的声音并不响,重而闷,伴随升温的度,让他也在这种被诱导的施里产生。
渴望他来吃她……
“有一件事你说对了,”李承袂把药瓶放在一边,回应她:“——你确实很坏。”
窄的,他们如果,裴音骑不到最深,大概要折磨她很久他才能。他很喜那种被她磨蹭外阴的觉,就连现在指卡在小嘴的,他也会忍不住去搅。
“是吗?”李承袂摸了摸她的发,将无名指也立刻送去。
少女的小腹即刻绷紧,一层层绞紧不让里的异乱动。
“裴音,你明明这么坏,却总是让我来恶人。”
金金跟哥哥差至少25,小太浅惹,所以全去需要交play,我觉得很哈哈哈大概因为哥哥是粉的,戒指着屁do起来会很漂亮。还没想好要不要写
汗,淫,透明的粘,沐浴的橘味儿混在一起,心只是并着就已经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反复扇她的肉,说她“好脏”。
不净,尖被打得红,心小没有挨巴掌,却也是红的,红扑扑像她沾着泪的脸,绒稀疏,一儿长在外阴,粘连沫。
她的手指不断地揪紧裙,膝盖磨蹭,袜的玻璃丝发窸窣声音。
“我不该对妹妹这样的事。”他握了掌心,淡淡:“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小女孩施,如果到,与禽兽有什么分别?还是说,我的小妹妹就喜我变成这样?”
想着,就见裴音爬座位,还在抖,跪坐到他间,探手来拉他的边。
裴音的腰一了,趴在李承袂肩呼呼着气。
裴音显然没有等的意思,从旁靠过来,趴在他上,低去。
还要。
她此刻没有那种挑逗或者勾引的意识,动作很诚实,整个人脸都要埋他腹,茸茸一颗浅金的脑袋停在,像一只酸杏。
他用拇指陷胀的小丘去找阴,等来裴音颤颤巍巍的一声“不脏”。
李承袂看着,难得迟钝。
裴音抱紧他的胳膊,着气求他:“还要,哥哥,还要……还要…呜……”
李承袂抬,看着妹妹通红的小脸,问她:“你觉得脏不脏?”
。
“怎么不是妹妹?”李承袂低声责斥她:“你明明快为‘妹妹’这两个字死了,小混账。”
这个埋脸的动作,好像微妙满足了他的某种癖。
方才破过,他的手再往里也不过是让她喊撑,李承袂押着最紧最湿的地方标记她,两手指而已,她就能骑着。
“痛,”她着气,像小蛇吐信那样紧挨着李承袂耳畔:“哥哥,好痛……它好。”
这是一张无意识夹着自过后的小小的,她可能都不知自己在什么时候把自己夹成这个样,脏兮兮黏糊糊汪汪的一片。
李承袂没有言语,缓缓用两指她,把湿得无比绵。他格外耐心,一一照着记忆过来,看裴音用在的状态蹭他的脸和,又可,在车里完全向他打开自己。
立刻那里就红了,裴音呻了一声,面上耻与期待并存,胆怯地望着他,肢语言却全是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