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拉来了。
男人的动作这次停了来。
人在贪念促使能到的最聪明的事,就是把约束人的禁忌条令反其而行之,当作自己为所为的倚仗。
自厌绪混杂一直以来在心底滋生的抑郁,让裴音没忍住,趴到床边,呕了几声。
他居然让他的妹妹恶心他到呕。
裴音为这句话失神。
裴音幻想的初夜从不是表演,而是彼此献祭。李承袂一句话就让她意识到她与自己之前嫌弃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哥哥不会上妹妹,但哥哥不能不妹妹。
他靠近,伏在裴音后,不着痕迹扶着她,牵住妹妹的手往,带着她解开链,毫无阻隔地握住自己。
熟悉无比,偶尔会现在小憩时的梦里。
他不该上她的。
……那些尖锐的、完全野生的吼叫和呻,女人的和男人的,疯狂的床响,还有自己试图模仿的那一声依稀的嘤咛。
他们表演给她听,她又将和哥哥表演给别人听。
裴音怎么不聪明呢?她就是因为知他是亲哥哥,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猥亵他,要求他,拒绝他。
“有这么恶心吗?”李承袂轻轻问。
李承袂吻了吻少女的后颈,问:“裴音,你是不是从不觉得它净?你受不到吗……如果我说…没有人用过它,你会觉得它净么?”
他轻轻扶住妹妹的脸,用拇指蹭她的角,看着那里因为他的抚摸开始变红,一种般的媚。
她想胳膊在缓解那种生理上的不适,却崩溃发现自己的居然又湿哒哒黏在一起,微妙的自厌让裴音不敢并又迫不得已并,直至哭声音:
他不知她如何想象他,是觉得他阅历丰富所以经验也丰富,觉得经验丰富的人,相关的验也丰富。
一样的呻,媾和与哭泣,她也在被鄙嗤的队列之。哥哥或许还验过净的,她没有那样的机会,她一开始就是现在这样了。
她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气。
她太清楚了。
承认自己是男对李承袂来说不算太难,他本就满意于自己的净。
胃是人最的脏,裴音有想吐。
他近距离观察着裴音这幅让自己当初走向脱轨的状态。
难的是对尚且天真、充满幻想的少女承认。
她抗拒的,是他居然让她引火烧。
“第一次?你是认为我在这之前,也会像狗一样伏在别人上讨要吗?”
认为,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裴金金,你该谢我才对。”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作为教母,亲自走神坛实现一个教徒的愿望,还试图在对方的诱惑承认,让她意识到她都得到了什么。
“可我还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凭什么就要这样?哥哥第一次和人上床的时候,肯定是你我愿的吧?可为什么…呜,呜……为什么我就要是这样?”
足够低劣,就是她最不堪承认却又最喜的那种。
“我们在演他们,”李承袂轻声:“我们在演这天以前,被你一次又一次听到的声音。”
他不知裴音如何在想象里给他镀上一层一层的滤镜,以至于异想天开,觉得他们的相,也可以像那些王公主的一样纯洁。
而他们又比低劣更要劣等一层,披带着亲兄妹的份,在这里上演奸的拒还迎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