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我没有说过,因为以前觉得掉价,觉得没品。现在我想说了。”
安知眉住他的手,示意他到她手心。
似乎是因为过去,安知眉缓过了劲儿,又开始断续骂他,手紧紧抓着门框,尾音一半就变了调,呜呜咽咽地哼。
雁平桨而微地受着她的反应。
说吉祥话的地方,也是她心甘愿,她好像没什么可难受的。
“先……轻一,”她跪倒在床上,努力抓紧床单:“完再说这些,可以么?我没法这样一心两用,轻一……”
雁平桨没说话,心里已经答应了,他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几乎是骑在她上,直到实在忍不住要的时候才咬牙退来,着想到地上。
她轻轻叫了声,被得有些受不住,便更低地压腰迎他。
安知眉又抖着嗓骂了几句,这次主语变成了父系。
肌肉线条畅漂亮,又不过分显得暴力,安知眉余光看到,面红耳赤闭上睛,才意识到现在雁平桨已经几乎无法算是“学生”,而是男人了。
“行。”他住她的手。
“味到这儿会很麻烦……人家来收拾,一闻就知了,要怎么想?”
真不要脸啊。她想。
“我和我爸吵架的原因,是因为我想准备一安全套,哪怕是自用,我也想准备一。但我爸把这种……就是现在我对你的事,叫作‘上’。”
他往上了一,并且相当享受那种安知眉全战栗时给他带来的满足。
安知眉发一阵沉默的颤音。
雁平桨望了安知眉的手掌,她刚才一直抓紧了门边,手上还留着一印。
雁平桨直到意来时才继续跟安知眉说话。他草草提着,将安知眉抱到床上,再度埋她,把她被褥:
雁平桨附在女孩背上息,他衬衫解了一半,此时住了她,边边腾手去脱衬衫。
“这是我那个时候想的事,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安知眉,我确实想上你,那个时候想得净,现在想得不净。分手前想得多,现在也想得多。……那你呢?”
雁平桨贴得更近:“你会想上我吗?我只想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这种事?”
雁平桨笑了一声,拨过安知眉的脸,盯着她,神很冷,看着却温柔:“什么他妈的叫上?两相悦的事,能叫上吗?”
这种神,谁和没关系的人419会用这种神?
雁平桨更加无所谓,睛因为笑意弯起,遗传了母亲的饱满卧蚕看起来尤其,安知眉无意回对上他的视线,立刻慌张移开。
和他很舒服,只是现在安知眉很想哭,她不知是因为雁平桨还想拉着她纠缠不肯放手,还是因为自己突然意识到,她也不是什么能够清醒拒绝恋脑的好东西。
和理算术都不一样,它太唯心了,唯心到安知眉看不懂它又学不会它,只能凭觉推远,又试探着贴近。
不等安知眉回应,他自顾自:“我们还读三的时候,我和我爸吵架那次,你还记得吗?”
成这样……如果能好好说话,如果能跟他服一……
雁平桨笑着扇了一她的腰,低声:“你不是最喜我妈么?说这种话,这么脏……安知眉,你也好意思说我?”
“***……”
雁平桨何尝受不到安知眉是嘴,他没嗤笑她的反应,只低留恋地亲吻细白的后颈,任对方用力夹他,一次次撞最里面,直到把所有褶皱都撞过来,抻平,用这种动作带来的快哄着安知眉卸防线,发细碎的呻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