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的事,超他的容忍界限的话,会怎样呢,比如和族勾结……
我连忙打起神,抛弃那些无意义的恐慌,追了去。
我的法师朋友咬牙切齿地骂我,气哼哼地从二楼书架上急匆匆走来,躲贼似地往我后一藏,扯着我的衣角在我背后嘀嘀咕咕。
但这次亲见到,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恍惚间有了预。
“你看你把什么破事带过来了!快带着你的老师去!”
“……老师,我们有话去外面说,不要把他牵扯来。”
赫伯特很久没有过这种受了。他时常为了正义、为了民众而愤怒,却鲜少为自己这狭隘而低廉的愤怒过……他之前听过格莉达与她的神侍之间的传言,但他不听那些空来风,毕竟格莉达表现地是那么依恋他……况且就算确有其事,那也是因为正事才的,无伤大雅……
不行了……不可以……我呼一滞,手甚至想去拿武来打伤他的,有什么比失去老师这件事重要呢?可手已经放到剑柄上,我还是放了。
“都是你惹来的好事,快把他赶走!”
“……”
我从外面慢慢踱步来,靴敲打地面的声音成为此时唯一的噪声,反而更显他们此时寂静的氛围。走法师塔,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我。
“我是听说他是你老师才见他的!他怎么看起来这么凶!一来就死死盯着我看,怎么,他要打我吗?!”
等我赶到的时候,老师和法师朋友,之间弥漫着平静到诡异的气氛。他们互相对视,眉间皆是敌意与冰冷。
法师在我后偷偷探,疑惑地看了看我和老师之间剑弩张的气氛,又扯了扯我的衣角骂我:
“……”
“……”
这是一场彩绝的骑术对决。我已经使浑解数前去阻拦他,但作为我的老师、作为年近三十、常年驰骋疆场的军官,他还是将我甩在了后。我本想使用法,但这是在皇城,禁止在公共场合使用,为了防止法师作乱,路两旁安置有力检测,一旦超过阀值就会发警报。我手中力凝聚了又消散,如果用法只会引起更大的动。
老师他似乎带了些怒气,走地很快,牵便绝尘而去,我促奥德修斯将牵来,也夹动肚追赶老师去了。
我在选择不相信他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失去他了。我自己放开了牵着他的手,因此他,就如同现在这样,背离我,绝尘而去了。
“格莉达,你是个蠢货吧……”
他在我耳边气急地说,手指紧紧揪住我的衣服,老师确实让他非常紧张。
“不,不会打你的,镇静一些……”
听见对我不客气的话,赫伯特的神又转向那偷偷摸摸的法师,本来他就觉这个人不识时务,现在更确定这法师恃而骄,让他……嫉妒,仗着格莉达的随意挥霍她的时间,而且格莉达还惯着他!就算此时还是将对方护在后,仿佛他是个棒打鸳鸯的恶棍,不讲理的暴力狂,会随便对民众手一样……
……我会失去老师吗?
不!不能多想了。
老师站在一旁,盯着我们说悄悄话的样,眉目间乌云围绕。
“格莉达,看来你确实很喜他。”
我安抚他紧张的手,对于躯孱弱的法师来说,大威武的老师看起来就非常有威慑力,隆起的肌肉让人望而却步,他随便往那里一站,就像一块巨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