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了个梦。”
等到第二天黎明,我被奥德修斯从床上薅了起来,肌肉的酸痛让我没有睡好觉,拖着一疲惫的躯洗漱穿衣,在早早拜访的老师面前打了个大哈欠。
他被我捉得受不了了,站起来向外走去。
他有些着急地询问我,对我这闲散懒惰的样不甚满意。
但到了那一步,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忍着笑意回答他。
他回答地毫不犹豫,即便是在说谎。神侍还有一个好,就是超乎寻常的忠心,或者说是傲慢更合适一些。被神赐的灵,只听从神的命令而服从于我,那至无上的虔诚便投在我上,其余凡人,皆不能。
他像只被抓住尾巴的猫咪一样,吓了一,连忙掩饰:
“……是。”
“老师?昨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不会吧?他竟然还有记忆?
我怔愣地眨了眨,看着他微微发抖的躯,还有那忍耐着焦急绪的脸颊,突然觉得逗逗他也会有意思。
他隐忍地开了。
“……让你的侍从先去。”
“是。”
“格莉达!――”
“您有什么吩咐?”
“你昨晚……在哪里?”
“连我也不行?”
当时的我还没有预料到这种观念的差异,会成为我们关系割裂的最后一把刀。
奥德修斯在我后以神询问我,我了,他就施了一礼,转离开。
“奥德修斯可以作证哦,奥德修斯――”
“不行,打扰你了,好好休息……格莉达。”
“但他还是不够绅士,我没有坐上他的车,自己回来了。”
“……是吗。”
“嗯?你,你早早就回到皇来了吗?”
“不,不能告诉你。”
“昨晚我不是很早就回来了吗?”
“你有什么话问我?”
最后一声像叹息一般慢慢落,我在他离开后笑了声。我知他在想什么,也许这对他来说是发现自己轨了一般难以接受吧,虽然并没有轨,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算不上要用“轨”这个词,但我的老师,他是良心不曾少半分的人呀。贵族的良好教育,为他树立起洁的德模范,他无法接受这样混乱的男女关系。但我仅仅以为这只是个富有趣的小问题罢了。
在门外等候的奥德修斯听见我的呼唤,推门来。
老师明显地消沉了去,神忧愁地望向一旁,转而看看我的脸,好像我确实没有说谎,于是更低沉地消沉去。我觉得我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但无奈老师这副被捉地泫然泣的样实在令人心愉悦,我坐在原地,笑眯眯地开问他:
“……”
他的眸因我的话亮了起来,刚想追问,我话锋一转:
“是呀。”
“怎么了?老师?”
洗完澡,我换上衣服,从弗纳尔莱府邸,这个让我沾满一望的地方离开了。
“昨晚?我在宴会上和贵族们喝了酒,似乎还和某个人一起去了……”
“!”
“什么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