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都没有看跌倒在地的德华,冷冷开问。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你的命运现在全掌握在我手里哦?”
仿佛被折磨的雌鸟,哀泣着向我低声求饶,他那双漂亮的睛渗漏一泪,仿佛湖泊盈满溢,请求我停。
表,茫然无措地向我求证,带着极其委婉的阻拦与劝诫。我就想看他这样的表,毫不犹豫地了。
德华,我曾经的主人,谦卑地低去,用脸颊磨蹭我的掌心,嘴唇小幅度地亲吻着我的手背,指尖,一条跪坐在沙发上,另一条在预谋上位。
他微微咬着我的手指表示难受,但仍不妨碍我将他的唾搅拌得啧啧作响,那曾对我恶言相向的,被我夹在两指间拉伸搓,毫无反抗之力,连苔最隐秘的、不曾被任何人碰的地方都被我搔挠一番,让他一阵一阵地颤栗,咙发脆弱的呜咽声来。
纤细却有力的、修长笔直的双,弯曲了,在我脚边的地毯上,像个准备祷告的信徒一般跪,想要去亲吻我沾满灰尘的鞋,我刚才还用它狠狠踢了他一。
于是我伸手挽住他的巴,要他抬看我。
“……”
“……在二楼的办公室里。”
“……”
听他回应,我抬脚往楼上走去。德华神睨过发抖的仆人们,接过他们惶恐递上的手帕,冷静而优雅地掉唇边的,也跟了上来。
“唔……呃,等等……格莉达……”
我并不喜这样充满望的亲吻……他如此低伏时,便会向上看,仿佛姿态卑微到一种程度,灵魂或神就会反弹到。让我觉得他在观赏我,戏我,我讨厌这样。
玩够了,我将手指来,拿过仆人送上的手绢净,毫不怜惜地将他推开。
我不耐烦于这样轻薄的挑逗,一用力,破开他柔的嘴唇,将手指他嘴巴里。
屋里响彻着令人耳酸的声,侍从们恨不得将低地更低,才能避免看见自己主人受辱的场面,家也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睛。无法直视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如今像狗与女一般在别人手求。
他掀开披在肩膀上的外套,从而将里的衬衣扣,从上往解开,那圆洁白的膛在衣料呼之,他也到此停手。
“格莉达……”
他恍惚间竟然笑了,嘴唇牵扯清浅的弧度,面对着我,沿着我的爬了上来。
他的滴滴答答,沿着巴落在衣领上,洇湿一大片痕迹。
“罗德李尔这几个月的账本呢?”
他隐忍的眉间透着的不赞同,仿佛一个大人在训斥小孩不懂事……怎么回事啊?德华?还沉浸在我绝对服从你的过去之中吗?
他闻言一愣,看着面无表的我,反抗逐渐转为哀愁与悲苦,仿佛即将受难的虔诚信徒……随即再度归于平静――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德华,为了权力,目空一切,不择手段。
温、湿的腔。我抚摸过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让他的浸我一路上受风尘拂的肤。人的牙齿摸起来比石略光一些,而腔的温度也比表要。
“对啊,我想能跟你到这里的仆人,想必都是忠心侍奉着你的吧……让这些对你忠心耿耿的仆人,看看你淫/乱的样如何?”
“如你所愿,格莉达。”
德华的睛,如夏之交的森林倒映的湖那般泽而深邃的绿睛,凝望着我,就在我面前,赤地用望将自己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