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在利用我。
德华坐上车,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我没有去送他,只是站在楼上看着他远去。
他把事结束后的第一个吻给了我。
我收回手,知自己过了。怎么回事,今天自己怎么这么不冷静,这两尸要怎么理?刚才明明警告一就可以了,让他们懂得别违抗命令,让他们去就好了……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呢?我睛瞥向地上的德华,该死,只要碰到他我就会岔。
我不明白他的那个吻意味着什么,是讨好吗?是乞求吗?可他态度仍然在上,眉目间一派冰冷,哪里有一摇尾乞怜的样。那或者是炫耀?或是任何什么……总不可能是表白吧。
被我叫来人侮辱,又被如此暴对待之后,他的声音微弱,却平静得像是一古井,毫无怨气可言。
我到底在什么……我怎么还在服侍他……
我笑起来,为我终于从他上找到合理的理由而愉悦,果然他一也没变,德华,你以为我是谁?我是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我亲浏览过你所有的秘密。哪怕你表现地如此反常,我也不会被你迷惑。
该死,该死,我应该用腰间的剑一剑刺穿他的咙,让他再也说不话,就不会再困扰我的心神。可我面对他无论如何也举不起剑,手臂弱得像个初学者,只能看着自己一步、两步、又走到他面前。
他这副样也无法门,我走浴室,放满,将德华扔了去。
他要成为我的禁,以换取我从王城带来的消息。我不可能主动告诉他,但我想以他的才智,只要能见到我,与我说上话,就能知晓他想要的信息。
“格莉达。”
到底是你最终东山再起,把我打倒在地,还是承受不住我的手段,自取灭亡……德华,我拭目以待。
我知他喜什么味的皂角,喜如何清理自己的肤,偏好洗到一半去刮胡。该如何服侍他洗漱的过程了然于,也不知多少次看过了他赤的躯。
我深知他察言观的手段有多么厉害,因为如今我在贵族中能够如鱼得,全靠他的指导啊。
现在运输他的职责也只能自己了。
我把洗漱用品搬到浴池旁,犹豫了一,还是挽起了袖为没有力气的德华洗漱。
我一如既往地无法理解他。
可如今他已然失势,再也不会现在我面前,起码在我勇者任期,他绝不可能回到王城。所以就算不理解他,也无所谓了。
我应该不再回应他,应该就这么弃他而去,彻底结束这六年的役关系,可我还是反地停了脚步,回望过去,就像我无数次的那样。
他向我伸了手。
我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之前一直都是这么的。他戒备心重,洗澡时更是不愿意别人近,但我是完全掌握在他手里的人,于是就成了服侍他的唯一人选。
他没有失去意识,但仍然为我鲁的动作而狠狠呛了一,从浴池中狼狈地站了起来。
也是,罗德李尔家在王城的势力已经被彻底清除,要说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那就只是我了。他压没想过摆脱我,反而是要紧紧依附在我上。想来他应该早就料到我会对他行报复吧,所以才早早预谋。
他已经离开了,我也不再是他的狗,相反,他应该是我的阶囚……
“格莉达。”
德华,你难以为你这些伎俩我看不透吗?
……
但我再也不愿意一次了,只是简单地将从他上浇来,再随便用皂角搓洗一番,越越气,脆扔到一边准备离开。
好吧……好吧,那就来看看,看看这场戏最终谁输谁赢。在你的计策成功之前,你就好好地在我手承受我的怒火吧。
叫赫伯特给我的仆人来,吩咐他们将脏污的地方清理净,顺便把那两尸运到监狱的焚尸炉里去。我脱披风,将地板上的德华裹起来抱在怀里,向外走去。
我笑得肚疼,撑着桌直起了腰。
他拉住了我的衣襟,让我跪来,沾满珠的胳膊搂住脖颈使我伏低,然后极尽缠绵地咬住了我的嘴唇,不由分说地把了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