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婳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上,不打算声询问,谁叫莫杫刚刚给她冷脸了,她才不要上赶着找没趣。
女孩一连串夹枪带棒的话语打得那人措不及手,激得他脸庞涨得通红。那人举起手,看着他那明显比黎婳的脸还大的手就要落在女孩瘦小的上,莫杫长一迈,挡在黎婳前,把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会说话,可以把嘴巴起来。
输人不输阵,况且他家公还等着他带人回去复命,他虽然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却怎么着也不敢真的后退一步,“你你你,你要什么?我警告你,这里人这么多,你可别乱来。”
气在上的,既然对方都不愿搭理你了,什么还要巴巴地凑上去受他冷脸?
哦?有瓜。
莫杫比那人还要一,如今面无表,双目冷凝地死死盯着那人,吓得那人双直打颤。
可是行人太多,他们的车又太大,那个人三两步就冲过来,挡在车前,指着莫杫大声嚷嚷,“好你个抛弃妻女的!”
那人愣住,不知前的女孩是什么意思,正开,“你……”
哦豁,看来对方来大的呀,这谱都摆到他们脸上来了。
“前面牵车的人停一停,我找你有事。”后面传来一阵急促不稳的声音,是个男人,他应该跑了一段距离,听他话里急切的意味,不像是莫杫的旧相识。
莫杫皱眉,他想无视那人,从旁绕,可惜两边都被好奇的行人给堵上了,他一时间退两难。
黎婳在他后默默鼓掌,好手段,她很欣赏。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前的女孩起来,小小的巴掌落在他脸上,不是很疼,但成功地伤到了他作为男人微弱的自尊心。
黎婳刷得扯红盖,从车上,飞速跑到那人面前,对他甜甜地笑了一,可是她太瘦,甜没有分毫,倒是诡异得很。
莫杫冷笑,扯动唇边的疤痕,显得整个人比地狱的修罗还要凶神恶煞,“我要什么?送你去见亭长而已,既然你说我抛弃妻女,自然有能拿得手的证据吧?”
“你什么你?你是有娘生,没娘养吗?张闭就是小贱人,怎么,你是贱人生的,这么清楚贱人?我们与你素不相识,你不仅当街拦住我们,还在大庭广众之污我们清白,给你一巴掌都算是便宜你了。像你这种空白牙就污蔑别人的混账,死后注定要地狱!”
那人双手抱臂,微抬颌,态度极为嚣张恶劣,“找你的人不是我,是我家公,他在福楼里等着你呢!”
黎婳上一秒还在幸灾乐祸,一秒战火就烧到她自己上。
莫杫脚步不停,他自然也听到了声音,但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人。那么既然不熟,自然没有停顿的必要。
那人指指莫杫,再指指车上的黎婳,满脸鄙夷地说,“车上的小贱人赶紧车,我家公可没这么多时间和你耗!”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莫杫的眉心拧一大团褶皱,他不喜被人像看戏一样围观,为了尽快从中脱离,他只好看向挡在前方,一脸得意的男人,“你是何人?挡我去路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