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边小心挪了挪,一边注意男人是否有醒过来的迹象。
黎婳一听,赶紧过去,乖乖站在莫杫跟前,“谢谢夫君~”
既来之则安之,为了以后能有好日过,她要努力了!
“过来吧,我教你。”莫杫忍俊不禁,他此刻倒有些庆幸,以前看过父亲给母亲梳的光景,也曾缠着母亲给她梳。
了笑意,面上严肃,里满是认真执着,不得不说这是一场豪赌,她赌莫杫是个君。但同时她也知,如果赌输了,那她在莫家,多半不会有好日过。
黎婳放弃继续和叛逆的发互动,摆烂地把红发带在手里,一脸的生无可恋。
一醒就对上黎婳咬牙切齿的小脸,莫杫先是一怔,随后好笑地问把自己的发成一团鸡窝的女孩,“你这是在演示如何用发制作鸡窝吗?”
过去的场景一幕幕闪现,莫杫尤记得母亲对他梳的发型赞不绝,自己脸颊上满是意的吻,还有父亲盯着母亲发幽怨的神。
听着女孩甜甜的呼唤,莫杫心想,如果不是他有私心,现在的他们还真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你还小,唤我莫大哥吧,夫君这称呼,还是留到那一天。”
收回思绪,莫杫还没有醒来的迹象。黎婳想着自己一夜无梦的好眠,暗自惊异,他该不会是昨夜守了大半夜,刚睡不久吧?
“母亲没教过我如何梳。”这不是故意抹黑他们,原的母亲确实从来没教过她这些,她的说法是如果原学会打扮,难免会与其他女孩争艳斗俏,或是招惹男人,不利于持家中杂事。
“罢了,我答应你,如果你在我莫家受了委屈,我就亲自送你离开。”莫杫的打算是让她传宗接代,若她以后有了真心喜的人,对方也真心待她,放她离开也未尝不可。
又过了一些时间,黎婳正在和她不羁的发,以及绵绵的绳斗争的时候,莫杫终于醒了。
同样糙的两小指交缠在一起,在夜里,对未知的未来许誓言。
“怕,但我认为,夫君不是翻脸不认人的坏。”黎婳不思索地回答,还在等待他的正面回应。
至于是哪一天,黎婳当然懂,也明白了莫杫言之意是短时间不会对她手。
“你不怕我翻脸不认人?”
以前不知发圈好,如今已是陌路客,她宣布,发圈是人类历史上最有用的发明,发圈门永恒!
没想到啊,没想到,穿越后面对的第一件难事,竟然是拥有一个能够见人的发型。她对发带有多深恶痛绝,就对现代的各种发圈有多思念。
没关系,她能忍,也总能想到办法离开。
莫杫没想到看似弱小的女孩也能如此毅,宁愿面对他翻脸的危险,也要得到他一句承诺。
直到完全脱离莫杫的怀抱,黎婳这才松了气,她活动着一僵的,手臂伸展,一新鲜的清甜空气,心中顿畅快。
要黎婳说,这都是屁话,一个男人要想去招惹女人,哪会什么发型衣着,只要他想,他就有可能去,选择权永远在他们自己手上,毕竟没人闲得淡疼,着他们去招惹别人。
这简直不要太棒,虽然莫杫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但要她用这小板去承受他,还真吃不消。
虽然不想吵醒莫杫,但她的肩膀已经僵到发痛了,不得不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