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说的我也不一定听就是了……呵。”
不像是她自己说来的。
她笑得浑颤抖,尖锐的嗤笑在整个房间里萦绕,疯狂而渗人。
“你最好真是如此。”她侧过手拉开了床灯,“你的脑袋里一定装了许多东西,呵呵……真好啊,我现在觉得你越来越有意思了。”
到底,要怎么……
slave也不觉得自己想的方案她有可能会听,脆直接放弃思考。
“为什么。”
“我只问了基本信息,他也只回答了这些。”
……
若她这般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话语是天意…您的选择的话……我,只能如此去了。
K说不定还在意自己的年龄的?
“你实在太有趣了,我果然没有选错人……呵呵……不过这么看来你也是知了我的份了?”
呆滞的空白。
K的言语中再次充满了黑的焰火,不知是满意还是正在因为找到了一个能囚禁自己的正当理由而开心。
……我,到底要怎么……仁慈的上帝啊,我恳求您赐予我智慧的雨,为我指引前方的黑暗吧……
不知这个回答她会不会满意,反正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认为自己“有意思”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诚挚激您的仁慈……请祝福我,能拥有一个稍微光亮一的未来吧…
slave如此说。因为哪怕是接受了朝这个方向前,自己也不可能来享受这个过程,更别提她还说“不希望”呢?
K似乎在理昨天未完成的文件…而且确实是用笔写几个字之后把它们扔了桌底的某个地方,然后能听到纸张落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中,她阴沉地笑起来。
……
“然后,放弃的理由呢?”
“我不会的。”
……该说她是累呢,还是现了故障呢?或者,一旦提及工作K就会恢复成淡漠的模式……?
“……我不能这么。”
烦躁。
“……”
“我……确实不信。”
黯淡的大海一拉――崩溃得断气,却还苟延残地赖着“生命”。
求求您,回应一我吧…………
“我不会说谎,也不会说谎的。”【这里是slave不善于说谎也不会说谎的意思】
我当时到底是怎么意识到在梦的来着?好像是因为梦中现的事件太荒
……
她没有任何真心的笑声终于停来了。
她的存在,能算得上是自己目前极为重要的神支。
这也能算是一种指示吗?
【zn:“淡漠”觉比“冷漠”更一级呢!就这么认为吧?:D】
她是不是又不兴了……
“什么都想不来的,呵呵……反正我也不会放你走,只不过是看你要以何种心态来面对这种生活罢了。是把它当囚禁,还是当妙的享受,双面的偏向仅在你的一念之间。”
“脆你来帮我理文件好不好?呵呵……”
“嗯哼。那么,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国家还需要你……人民也需要你……”
“……请主人放心,我不会的。”
“啧,凌晨四……”
“当然你要是太享受了,我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开心了,哈哈哈……”
如果这样的路也算是路的话,请您原谅我……我的心灵,在这一段漫长的极夜中,肯定…不会再像当初一般清明澄澈了……
传到楼给ST吗?他好像就是睡在底那个杂间里面的。
“你听起来不信那个谣言呢。”K的语调微微上扬。
“你要是敢信我是绝对饶不了你的。”
“那你就趁现在想想罚的方式吧,如果到了五还没想到那决定权就归我了。
“反正你也走不了,还不如就在我的边呢,呵呵……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是愿意保护你的生命安全的。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你对自己的威胁。”
……
也不是很想承认她会比自己大28岁以上……不过K确实还有那种年轻气盛的觉,完全不知她应该隶属于哪个年龄层。
“…是,我问了ST。”
“都怪你,我今天的休息不够了。”
“……?”
“我…应该不行吧?”
“啊啊啊……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界啊slave,呵呵呵……没想到你居然会心系天……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
……
…………
………………
为什么自己一直以来梦的次数都很少呢?之前还觉得这个东西无关紧要,可是现在已然不同以往……因为有个人――她在梦境最深的清湖等着自己。
……
“……重、年龄、职业,仅此而已。”
slave的睛被闪了一,随后看向了桌上的时钟――凌晨四。
“呵呵。你知现在外人对我的年龄是怎么揣测的吗?他们已经敢传我年过半百的奇葩谣言了……”
“噗……哈哈哈?呵呵……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哈哈哈哈……”
“对不起。”
“什么基本信息?”K的觉有危险。
乞求没有任何的回应……自己的前只有她。
“啊哈,也不知你的话语中有几分真实呢?”
她现在说来的句特别像在关心自己…………
“连我的年龄都敢问?”
请您原谅我的背叛与懦弱……
……为什么会说是“年过半百”啊?她有那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