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吧。”
“只是觉得如果我们不认识,你不会提这种要求。”
他拉长了声音说:“我只是个恶趣味的猴,想看你这样的人在我面前低而已。”
她想了想,说:“也许曾经我过什么令你自尊受辱的事,我可以歉。如果你需要我以生命为代价弥补你,我也愿意。”
过什么?算不上,只是对我视而不见罢了,御三家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并不稀奇。
伏黑甚尔的表有那么一刹那的扭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低突然吻了一她没什么温度的嘴唇,“我不想要什么歉,我只想听你求我,”鼻尖嗅着她上那若隐似无的冷香,他的神有些异常,声音也跟着变得沙哑,“而且是在床上说。”
嘴唇被碰了一,她屏住了呼,“所以,你想要的只是我的尊严。”
说得其实没有错,他想要她的尊严,泪和哀求,想要的太多了,数不胜数,不过归究底,他想要的都可以笼统地归纳为,“我是想要你,让你哭着求我停,求我放过你,求我轻。你的声音真的很适合说这种话,大小。”
听到他这样的话,她面红耳赤地骂了一句,“。”
他本不为所动,甚至趁说话的功夫,解开了更多的扣,手掌摸到了她的腰上,从腰线开始,慢慢靠近她起伏不定的乳房,“我就是个货,你不应该到奇怪。”
他糙的掌心在上缓慢地游走,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明知他在戏自己,她却只能忍着不适说:“你是个男人,确实怎样都不会奇怪。”
“在床上面对弟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想法吗?”
他知五条悟对她过什么,知她那些缄默的不堪目的真实面貌,知怎样才能羞辱她,他不可能是个陌生人。想到这,她抓紧了他的袖,“你……到底是谁?”
“很重要吗?即使我们认识,的况也不会改变。”她的力气对他而言几乎没有任何的阻挡,他的手依旧畅通无阻地盖在了她的乳房上,甚至抓的时候一也不考虑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力气,让她疼得倒了一冷气。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反坦白份这件事,生地转移话题,“五条悟如果知我这么对你,他会怎么想?”
“这难不是你的目的吗?”她最终选择放开了手,放弃反抗,“如果我能到你要求的一切,放尊严去求你,你会放过他吗?”
“所以为了你这个’弟弟’,你什么都能。”他故意放错重音,看她神变化。
她的双手不安地放在侧,无奈地说:“只要你想,当然都可以。”
“你就不怕我尔反尔?就算吃抹净后我还是要杀他,你什么办法也没有。”
“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本来就什么都不了。”她声音麻木,隔着遮住双的那条丝带,他仿佛能看见她双里的无动于衷,“我在赌一个可能而已,虽然这种赌注对我来说每个结果都很烂,但总有那么一丁的胜算。就比如现在,你完全可以不用听我说这些废话,就迫我一切你想的事。但你听了,就代表我有那么一的可能,能让你犹豫或是放弃。”
他脸沉了去,“你很擅长用自己的换取利益。”
“就像你说的,大小,这种份就注定了我的会是一笔丰厚的本钱。”她苦笑了一声,“女人用和男人交换利益,这从来都不是什么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