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起去,我可以牵着云过去接你。」
她这一次回答了他,不过是拒绝。
拒绝的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夏油杰奇怪的持,想他们其实并没有熟到能说上那么多话,还有那么一刻,她想起了他蹲在自己面前时那对紧张到发红的耳朵。
这些胡思乱想来得不合时宜,又叫人捉摸不透。
“在想什么?”五条悟和五条律门度过了他第一个因诅咒而拥有的生日,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她神,他突然开问。
“在想你。”说这句话时,五条律连眉都没动一,晃动的烛光映照在她脸上,连她的心不在焉都摇摆得异常迷人。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这是生日礼吗?”
“这算礼吗?”五条悟是个被惯坏的小孩,他会拥有一切自己想要的礼。五条律今年已经不需要费心思去想该送什么给他,毕竟他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拿。
“对我来说算。”
他抱着她背靠东京夜景拍了一张合照,冬天的夜晚星星很少,满目的灯影掩藏了她郁郁寡的双,乍一看去,整个世界只剩了他们两个相互依偎着的人。
五条悟在这天夜里兴致异常涨,不知餍足地纠缠了五条律很久。
“,”他摸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她的发,尽享受过后的温存,“过段时间我要门。”
“嗯?”力耗尽的她趴在他怀里昏昏睡,本不想说话。
“没办法赶在跨年夜那天回来。”
“哦。”她实在是累,完全提不起神去应付他,甚至觉得他说话时震得她有些受不了,换了个姿势打算睡到枕上。
“会寂寞吗?”他不喜分开,于是把她重新捞回自己上。
一来一回这么折腾,她清醒了不少,拗不过他,只好顺着他重新趴在他怀里,“不会。”
“好吧。”他叹了气,“我其实更想听挽留我。”
尽她还迷糊着,也依旧觉得他得寸尺,避重就轻地说:“我累了,悟。”
没等他继续说话,她靠着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五条律在这一年彻底结束的那天给家里所有的佣人都放了假,冷冰冰的房里只剩了她一个人,她第一次这么不紧不慢地,毫无顾虑地在一楼走动,赤着脚踩在瓷砖上,踩在开了几盏灯也照不满的大厅里,到都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她深这种孤独,心神因此陷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在氛围里,平日紧绷着的神经也跟着放松来。
夜深后,她又回到了书房,朦朦胧胧的黄灯影罩着她披着毯的背影,屋安静得能听见窗外雪落的声音。
夏油杰发来的短信时雪刚停。
「新年快乐?」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用问句,于是礼貌回复。
「新年快乐。」
他总是能很快回信,不过这一次回得更快的是他的电话,吓了她一。电话接起来后,她听见自己里,有砰砰作响的声音。
“是被吓到了吗?”听着电话对面长时间的沉默,他认真歉,“抱歉,只是这么想……就这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