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东京。”
“是父亲想让我去东京,”五条律突然抬,脸颊两侧还未消退的红指痕,目光凄厉地看着面前面带不忍的母亲,“还是五条悟想让我去东京?”
母亲不敢面对她的视线,目光闪烁,嚅嗫着说:“两方面都有,你父亲和我,也是希望……你可以有人照顾。”
“有人照顾?”她反问,“为什么是五条悟?”
母亲勉地笑了笑,“他是你弟弟。”
“弟弟?他可没当我是他的。”五条律望向自己的母亲,见到母亲脸上的懦弱胆怯,她没说完的那些话纷纷回到了肚里。
“悟……他确实有时候有些怪,”母亲颜笑,装作不知她话里未明说的深意,“但他在意你,你和他去东京,会比现在好过一些。”
“在意我?那是在意吗?”五条律紧紧拽着膝上的被,十指连心之痛比不上过去这些天所经历的万分之一。她望着母亲,眶赤红,彻底挑明了说,“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你们真的不知吗?”
真的不知吗?
所谓的重病在床,所谓的同吃同住彻夜照料,所谓的弟深,她不信他们不知真相。每天丢去的那些沾了他们的衣裳,每晚都要撤掉换新的濡湿的床褥,还有她每天夜里无法克制的哀叫和低,当真没有一个人发现吗?他用过的避孕套都是随手丢需要清理的杂里,压没想过要掩饰,负责收拾的侍女难都是盲心瞎吗?
五条悟所谓的照顾,不过是找个借钻她的被里,迫她和他发生关系。有过第一次的他髓知味,每晚都会来,不论她怎么推诿拒绝,他也置若罔闻。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只能忍,这些漫长的夜晚耗尽了她的力,到最后,她几乎是苦熬着。
话说到这里,见母亲的态度,她这才明白,她所经历的一切并非是不为人知,非但没有人打算阻止,反而在推波助澜。
“律……”母亲脸上挂着泪,面带哀愁地看着她。
“我不会去东京。”五条律抬起手脸上的泪。
“不去?你父亲那边……”
“前些日,岛田社长向我求婚了,”她将脸藏在掌心里深呼片刻后,抬面无表地看向母亲,“只要父亲肯松。”
“你父亲……已经和悟说了。”
“如果岛田家愿意引荐五条家东京商业圈呢?”六生后,一直在原地踏步的御三家名声已经满足不了野心日益膨胀的五条家,她本来就应该作为五条家最拿得手的谈判筹码,被卖给岛田社长,换取五条家发展的机缘。衡量一得失,五条悟的望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母亲听后有些心动,但忌惮五条悟,“那悟那边要怎么办?”
“想办法支开他,”她毫不犹豫地说,“一个月就好,足够我和岛田社长谈妥所有的事,离开五条家。悟……这种贪新鲜的人,到时候,未必还会对已经嫁人的我兴趣。”
“那万一他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