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对我的相同的事的,afra,我没有你那么的无耻。”
“真的吗?” afra挑眉,她用一种很困惑的样,说:“那我们之前让你穿着Chastity belt上班,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你往往都湿了呢?”
“你!” 于真被这个彻底的激怒了,她生气的猛地推向了afra,将对方压在了墙上。她大大的呼着,“你简直是……”
于真想着骂人的脏话,良好的教育让她几乎没有对人说过s和b开的那两个单词。这次,她想说,但是一还是没能说得来。
“su/lt,bit/ch?” afra继续刺激着于真,她很迷人的微笑着,“我亲的小鸟,你直到现在都说不这两个单词?你忘了我之前上你的时候,会用多少次su/lt shame吗?你忘了之前你被凯西侮辱的时候,她一边扇你的耳光,一边在说些什么吗?”
“闭嘴!” 于真再次将afra向后的墙推去,后者似乎浑然不觉这样的疼痛,依旧微笑,甚至还贴的提议,问:“要我带你房间,向你展示一你可以用什么工吗?”
“好好好。”绪激动的于真连续说了好几个好。
过程中,于真的确让她的愤怒掌握了她的大脑,如afra所说的那样“把她当作一个玩那样,行着纯粹的发.”,但是她还没有到最后,她就很快看到了afra忍耐疼痛的表,也看到自己手上行的暴的动作。这让她在开始行这个行为后不一会,突然的停了来。她真的要用这种方式对待afra吗?这样她不就和她们一样了吗?而且明明契约的方式是对她们伤害最深,最好的惩罚方式……
见到于真停了来,afra声问:“你怎么不行了?”
于真看了一自己的afra,她逐渐冷静了来,她深呼了一,说:“我又不是男,你这样说是刺激不到我的。”
“我的错。” Afra坐了起来,她看着于真的侧脸,问:“你在想什么?”
于真沉默了一,问:“你为什么非要刺激我,让我来这样对你?你明明不喜这样的。”
“有的时候,人们会为一些截然相反的事。” Afra看见于真基本没有继续的打算,她便摸了打火机,燃了一只烟,“我太想亲近你了,所以我宁愿去这样的事来亲近你。”
“很难熬吧?” 于真突然问afra。
这倒让afra意外的有些动,于真居然站在自己角度来受自己的,这倒是非常少有的事。一时间,她看着于真,没说话。
“那段时间…就是我被你们控制的那段时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于真顿了顿,她说,“我觉我们的关系真的纯粹是孽缘一样,对我们双方都是伤害,无论左转还是右转,总有人会得到伤害,为什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