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她确认:“你说如果我采用私立救济的方式,你会尽可能的帮我,现在还有效吗?”
“当然,当然。” 电话那边的葛意有些急切的说,她还接着说:“之前的事,我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Afra名基金会所资助的那个南波士顿地区的项目,其中的一个男孩刚好是我跟踪调研的对象之一,他当时缺少药,即将死去,但是afra的基金会的资助给他带来了紧缺的稀有抗生素,让他能够……”
“好了!我不想听!” 于真仍旧有些难以克制的悲伤和愤怒,她急不可耐的打断了葛意。
葛意的声音也有些低落:“我知……你有一切的权利不原谅我,哎,这真的就像是电车难题一样,我真的不知先救哪边……但是他当时看起来要死了,我就……”
“好,你别说了。” 于真又一次的打断了葛意的话,她心中仍旧有气,她还有私心,她赌气的想要保持对葛意的愤怒和失望。
葛意很听话的闭嘴了。
于真问她,如果我要找她们上有价值的报应该从哪些方面手。
葛意似乎还有吃惊,因为于真问的并不是“有可能的弱”而是“有价值的报”,她觉得有些奇怪,难于真要拿kasia和afra的报去跟别人交换什么?
即使这么想,葛意仍旧在一阵思索之后,给了一个思路:“你试着去打探一afra今年大选支持谁。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报。她爸爸一直是共和党的主要资助者之一,保守盘的华尔街支持者。Afra往常都没有公开表态过,她现在逐渐有了基金会和自己的资本运行网络,如果你能够知她支持哪位候选人的话,这是非常大的一个报……a国两党许多政客都在猜测,afra自己为半柜的、有许多科技金公司背景的资人,她的立场一直非常模糊……”
“哦?这样吗。” 于真想了想,她想到了那天回去看到afra和kasia在看提名的总统候选人之间的辩论,这似乎真的很有价值……如果自己能够知afra确切的政治态度,那么自己就能拿到这个报去跟雷琼斯交换,让雷琼斯指导自己行报警前的证据收集,当然,我也不会将计划全告诉雷琼斯的!正如我不会将自己想法完全的告诉葛意一样!
最完整的计划就留在自己的心里好了…… 于真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