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温柔坐在他上的拉突然用了力,他们的半的衣没有褪去,细的丝绸像是拉的双手磨蹭着他的阴。
在艾尔洛疑惑的注视,她轻声:“我们别的快乐事吧。”
他在自的时候,听到过她呼突然加重的声音,他突然意识到这一切其实有在引着她。
他始终紧闭的双唇,此刻却开始发一声声的呻,他没有完全放任自己的声音,只是以极其细微的声音轻轻地息着。
很快,拉的双手置于艾尔洛的肩,她的嗓音勾人充满诱惑:“这些够吗?”
淫纹的痛苦,只有拉每日的抚摸才能得以缓解,然而这仅能带来一半的藉。
尽拉每日坐在他的边,但她始终没有为他完成另一半的藉,她只是注视着他用她所传授的方法,手法生涩地自。
艾尔洛想要问她为什么停,可是他前几次的自又明白带来的妙觉只有一瞬间,完全不够他的回味。
她的速度时快时慢,在觉得艾尔洛会时,她会突然停,“这种,还可以吗?”
“我觉得、得够了。”艾尔洛的声音断断续续,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他需要控制住自己羞耻的呻。
他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漏了一拍,那双抓紧床单的手也缓缓松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渴求,“我还需要。”
“什,”艾尔洛突然发压抑的呻,“呃嗯――”
今天,是怎么回事?
拉缓缓收回手,双手刚刚离开,便听到艾尔洛的嗫嚅:“不,不是。”
她微微地眯起睛,开始细致地观察起这只小猫来。
闷哼的声音就像真的一只小猫,努力表现得不在意,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发呼噜声。
拉并未仅仅静坐,她偶尔向前微倾,刻意地使间挤,受艾尔洛的颤抖加剧,无法自抑。
艾尔洛有好家伙到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时,拉就会停来,刚开始几次这样还算是甜蜜的享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切却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
她能受到艾尔洛肌肤上传来的细微战栗,是因为她的艺术而到的喜吗?
她坐在他的上,双手从淫纹上缓缓,轻轻摸到艾尔洛的腰侧。
艾尔洛没有说话,未发一言。他既到羞耻又觉得应坦然享受,因为他只是反拉的控制,而非她给予的觉。
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像他一样狼狈?他目前还没有想来答案。
凸起的形状挤在布料上,正好贴合在拉的肉唇。
他到自己仿佛被当作猴般玩于鼓掌之间,然而,每当她与他四目相对时,她的神中总是充满了的意,真是莫名其妙。
拉听着他的话,将双手轻柔地重新放置于他的躯之上,仅仅是轻微的接,她便捕捉到了艾尔洛突如其来的呻。
他终于望拉的双,她的睛里都是的笑意,没有任何嘲,仿佛她真的在凝望着一位她深的人。
自从她将理智归还于艾尔洛后,他除了偶尔呼会变得沉重外,不会再让自己现这种声音。
艾尔洛被骑得说不话来,他通红着一张脸,“可以。”
拉瞧了他的用意,她轻柔地发几声笑声,双手的动作逐渐停息。
她难真的喜他?
“所以是够了?”
他偷偷瞄向拉,她的脸颊红如蔷薇,那湛蓝的瞳中因注满了钻石般璀璨。
的作品。
他正低垂着帘,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她的双手,他的双臂轻轻地支撑着自己,金的长发如同丝绒一般铺展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