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受伤了吗?”这是顺势握住了她左手的韩朔。
“希望我的剑不会有指向你的那一天。”叶霈松开手,最后一个圈解开,苏晚终于可以从他上起来了。
叶霈结动了动,语调依旧平稳,“我杀过人。”
历史书上说,帝国的开拓者推翻了皇朝,死了贵族。他们推崇科学,反对迷信,建立起唯有取得某一[领域]心技术的公司才能主议院的规则……
抵住她的,果然不是带。
苏晚轻微地摇了摇,“也不是。我说过的,立场不同,我能理解。”
“抱歉,缠太紧了……我先松一。”叶霈用指甲挑开缠绕打结的发,小心地把它从金属袖章上摘来,动作轻柔。“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觉得我应该很讨厌你吗?”
“别乱动。”叶霈声音喑哑。
“也许那不是误解。”苏晚趴在他,歪着脑袋看他,“叶少将,你试过女人的滋味吗?”
苏晚盯着他专注的神看了一会儿,突然笑:“没想到有一天我们还能这么洽地相。你对我这么客气,我真有不习惯。就像刚才,你竟然一直都没有推开我……”
苏晚的脸撞到了什么柔的,紧接着听见一声清脆的响。温和好闻的木质香越发清晰了,度和心的节拍也一清二楚。她艰难地从叶霈的肌上抬起,看到他眉皱起、军帽不知何时掉到一边,大概磕得相当结实。
攥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一抓得更紧,简直像是钢筋。苏晚吃痛之想把手扯来,叶霈却没有松手,推拉中,本就重心不稳的椅突然向后倒去,重重砸在地上!
她联想到现在的境。此刻短暂的同盟随时都可能会瓦解。世家和元首之间本就是对立的两方阵营,就像她不愿意放弃家族的权势财富一样,叶霈一定也有无法割舍的理由。
“我已经立誓言要为元首大人奉献一生,没有别的东西能够许诺给人。我手染鲜血,背负罪孽,并不无辜也并不正义。你应该有比我更好的选择。”
*
苏晚忽然玩心大起。她故意伸手指,抵住叶霈的唇反问,“为什么啊?”
苏晚不以为意,“我也杀过人。”
叶霈手上的动作突然乱了节奏,扯得苏晚的生疼,“嘶……好疼!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怀揣理想的开拓者们在设立这些互相制衡的规则时,有没有想过今日的局面呢?
叶霈捧起了她的脸。
”
这时苏晚才发觉他们的姿势似乎过于暧昧。跌落时,她整个人都压到了叶霈上,膝盖则在了他两之间的空隙。她不动声地往外挪了挪膝盖,叶霈却突然闷哼一声。
“啊!嘶……”苏晚试图从他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发不知何时与一枚装饰的金属袖章死死缠绕在一起,怎么都解不开。
他们额相抵,鲜红的眸中倒映着她的面容,微微漾。苏晚以为这会是一个吻,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吻上来,只是专注地注视着她。
“我来试试。”苏晚还没开,叶霈就用牙齿咬手套,低专注地解那个死结。
一休息室,苏晚就被包围了。
“苏晚!给我解释解释,那男的谁啊?你们在里面砰砰啪啪的我可都听见了!”这是着一伤怒气冲冲的裴献。
叶霈看起来有紧张。他意识想要嘴唇,尖却扫到了她的手指。濡湿的稍纵即逝,唯有叶霈的耳垂泛着红。他像是了错事一样移开视线,“你会让我误解的。”
“来穿我这件外套!你是没看到之前我们一起怼苏清的样……”这是连忙抢占了她右手的韩望。
“……啧。”这是一旁抱臂挑眉的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