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与。
“唐老师。我要到了。”
洛珩死死咬住唇,原本想痛快释放来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闷痛凿得难以。她垂,低沉的息一。
“谢谢你。”
不是因为上的,相反,年长女人的动作极其温柔,一寸寸拓开的时候,还会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一边等待充分再推指节。
她本来就学不会人,因为她没有过自己。
洛珩抵着她的双肩,在快意来临前呛一有些解脱的咳嗽。
她其实并不在意唐言章是否经过她的同意去些什么。
她小呼,被不断往后推,直到上半弓起,所有的所有都被唐言章掌控。
“…唐言章。”
洛珩顺从地仰,任由唐言章将自己压在冰凉的铁栏杆上。
却从没想过,这世界上也会有人因为她的存在而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从卧室到阳台的距离并不远,她半揽着洛珩的腰,循着气息一路过去。而洛珩也讨巧,喜眯起狭长的眸,松松散散叼住唐言章的指尖,还时不时勾一,生怕自己的暗示少了的意味。
“别说这种话。”年长女人一边碾过她的肉,一手轻轻挡在洛珩一张一合的唇间,“学生不需要向老师谢。这都是应该的,不是吗?”
她在自己翻涌时唤她。
她还听见唐言章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让她把分开。
她咬住她的耳垂。
“……唔。”
她一次又一次谢。
“谢谢你。”
她是个从一生就一直在被放弃,不知因什么而活的人。即便在最后找到了绪,试图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也落了一个被恩人欺骗,人放弃的收尾。
洛珩眸涌动,在唐言章缓缓侵自己的时候无端起了些难掩的痛楚。
上人的吻从一开始的试探逐渐变重。从碰到侵略,仅仅只需要洛珩轻轻的一声闷哼。
总是有些密不可分。
痛与快再一次交织。
也还有一份存于世的亲等着她。
言章在她换好衣服的那一刻轻轻凑了上去,啄了一后者平薄微扬的唇。
年长者显然比她想的更要大胆,也更直接些。无论是游走到脖颈上的吻,还是拨开她衣襟与抚摸着乳肉的手,都直截了当地带来了一个事开始的讯号。
她的双开始颤抖,不受控的酸胀自小腹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带着接连涌来的黏一并宣告了临界值。她忽而搂紧唐言章,所有抑制不住的息送了年长者的耳畔。
她压着微不可闻的气音,抚摸上唐言章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