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洛珩都泡在了图书馆里，偶尔跑去律所和张知婧商讨对策。调查结果迟迟未，和她们起初想得大差不差，对面或许知自己没有实质证据，就采取了拖延政策。而停职越久，言就会越广，哪怕最后证了清白也无济于事。

        猜测没有错，原来唐老师去酒吧是因为这个。

不解的目光里凑近。

        还差些什么……还差些能让他再也不来的东西。

        黄沾了，赌也算沾了。

        对不起，唐老师。

        要抓紧了。

        即便成为了侣，她也未曾窥探过洛珩的私人空间半分。从坐开始，除却喝厕所等生理动作，脊背直，眉目温淡的女人便一直沉浸在阅读中，纸张间的摩是她唯一发的声响。

        张知婧霎时汗竖起，素来着温和笑意的睛乌黑难辨，一个大胆而惊悚的猜测占据了她的大脑。

        “你是委托人，我会帮忙的，但是……你确定不会把自己搭去吗？”她握着纸张的手有些颤抖，“这些证据都太完了，如果……”

        所以那日的跟踪，若不是唐老师偏自己，怕是早就遭嫌弃了。洛珩掩了掩唇，有些难为地咳嗽了，复尔将注意力彻底集中在屏幕上。

        翌日，当她预备再去图书馆最后收尾工作时，唐言章打算与她同行。其实她并不太敢让年长女人跟着去，醉翁之意不在酒，倘若后者在看书间隙用余光观察一她的屏幕，洛珩不能保证自己能扯什么理由搪。

        过几日，张知婧传来消息，称林安已经被立案调查。洛珩破天荒地早晚都与她黏在一起，坐她床沿，或者一同门，生怕那个男人在穷途末路，和唐老师来个鱼死网破。其实一开始她想直接趁

        唐言章与她并肩，相隔不远不近的距离，却不知此时边的女人正为了她剑走偏锋。

        洛珩摇摇，掐了掐自己手背以便克制突如其来的烟瘾。

        她比对了林安给唐言章最后那通电话日期，时间正好与当时她们重逢那天相符。

        “用了一非法手段。”她轻飘飘地应了句，“可以说这是别人提供的，证据确凿，警方去查的话也能查来。”

        我还是没有勇气像你一样剖开伤，袒童年的苦痛，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来自私覆盖当年的记忆。

        隔日，当洛珩将所有资料摆在张知婧办公桌上时，后者只倒一冷气。密密麻麻的全是资金往来记录，包括不符收的支，会所以及不明IP的境外交易，数量庞大，金额惊人。

        前女微微勾起唇角：“这些能让他判多久？”

        “张律师，举报吧。”洛珩打断了她，“不能再拖了，以牙还牙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这样，我们甚至不用提供证据。”张知婧抬眸，分明是盛夏，她却觉得有些难言的寒意。

        张知婧深深看她一。

        “……他还帮境外洗钱？金额这么大？”张知婧眉紧皱，来回扫过，“你是哪里来的这些？”

        月微弱，叶影绰绰，唐言章握着她的手，主动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是他的。”洛珩半倚在墙上，眯起眸朝她笑，特地将最后几个字咬紧，“放心，都是他，亲手的。”

        “张律师，你说林安之前不仅碰贷，还有过嫖娼轨行为是吗。”

        ……

        于是当她装模作样敲起键盘，试图掩盖自己真正的目的时，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低估了唐言章的专注力以及刻在骨里的距离。

        可是她的拒绝说不。

        “对，当年一并查到的。”张知婧翻查着记录，“张父判得更重些，他算从犯。”

        “你说的非法手段…难…”

        不能再拖了。洛珩眸一凛。

        “唐言章知吗？”

        她叹了气。

        她缓慢靠近，双唇轻柔扫过她鼻尖，最后托住脖，住她饱满唇，与她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