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
洛珩的声音透过扬声,压着丝丝上扬的音调,勾得唐言章更有些难耐。
“唔……”
枕侧的屏幕忽然亮起,手机震动,在松的床垫上小幅度移动。唐言章骤然睁开双眸,看清来电后,她的心脏重重了一。
她偏过,将自己压制不住的低埋柔的枕中,双折起分开,微凉的指尖在了的耻骨上,惹得她缩了缩。唐言章能受到自己逐渐濡湿,正叫嚣着被填满。
她呼紊乱,躯起伏。
“刚洗完…”她的声音被带得更哑了些,上燥密的意没有因为动作的停滞而消去,反而被女人的声音勾得更旺。
没错了,唐老师动时候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女人柔的唇,她还记得自己双发被到了角落,只能狼狈地撑在磨砂玻璃上保持平衡,因此门上甚至还留了汽印上的手印轮廓。
想什么来什么。
好难受。唐言章呜咽一,试图在脑海里重复洛珩曾经的动作,却发觉自己的大脑混沌,已经被原始的本能取代。
“唐老师。”
十四十三分。
洛珩是这样碰自己的吗。
还没有收到洛珩的消息。
“嗯…”
“唔……”
“我想你了。”
她忍心和的不适,拿过手机。
唐言章的声音有些沙哑,虽然以前也有过抚自己的经验,但通常难以彻底纾解望,只临时缓解作用,也没有试过真正的自行为。
她想起女人通常会喜先给递上一个深吻,或者先用气息描摹轮廓,勾起她的念,给她一个事开始的讯号。
洛珩……她接来会怎么?是先碰的腰,还是先吻的脖颈。她记不清了,额上渐渐沁了汗,将她的发丝沾成一绺。
唐言章将自己陷在床榻里,刚洗完的心又有些细微的不适,那是一种很微妙的受,仿佛肢末端绕上了的藤蔓,缠着她的逐渐深,从一开始的,逐渐过渡到发。唐言章垂眸,深呼几气想行将望压,却适得其反,那些暧腻的呼与回忆愈发清晰,她甚至能受到洛珩的掌心正轻抚着自己。
难耐的意从尾椎一路散到全,温的掌心正缓慢地扫过自己小臂,她睁开,发觉竟是自己的手意识地抚着。唐言章咬了咬唇,望起得急,她克制不住,光是那些零散的回忆都能勾起她深层的渴求。
“…也想跟您。”
“唐老师?”洛珩锐察觉她气息的不同,声音放轻,“你在忙吗?”
算起来,距离最后一次事似乎已过三月有余,期间她忙得席不暇,回到家也带着工作,分不别的心思给自己气。旖旎的回忆来得猝不及防,就像她许久未被抚的躯一样,望也来得迅速急切。
“唐老师。”洛珩特地压了些音量,“洗完澡了吗?”
年长女人纤长的五指顿了顿,试探地在了自己的,她闭上,指尖摩挲过棉质布料,隔着睡衣,她躯上起伏,手也缓慢往。
“嗯…没有。”她言简意赅,生怕自己多说几个字会暴此刻自己的窘迫。
赤的荤话刺得唐言章本就而混沌的躯一个激灵,像是灌满的矿泉瓶,瓶已经满溢,却一戳了个,所有的失了支撑,有了发
清晰地听见手机里传来的一声短促轻,洛珩弯起眸,上涌动,连带着她的呼也有些紊乱。
。
不对。洛珩合上笔记本,好看的眉轻轻拧起。唐老师说话时一向四平八稳,不多少语气词,更不会带鼻音和气音。此时唐老师的声音…反倒更像……
自分别后的第一个电话以来,洛珩便没有再这样直白地对她表示过思念与喜,唐言章握着电话的手有些发抖,眸垂,脖上的人筋綳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