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可不可以?到底想要什么?到底要怎样?施奈德完全混乱,突然一阵烈的痉挛袭击了他,前一片白光闪过,等他清醒过来时,一切都晚了。那肉紧抵着你的腔搐,战栗着缴械投降,将白浊尽数奉上。
片刻的迟疑就足够一饥饿而狡诈的野兽抓住机会,你一把就将施奈德住你的手推开,如愿以偿地住了那散发着厚力的地方,尖过,你的唇包裹住整个。
但施奈德并不知。全知全能的他仅仅是十六岁的少年,事对他来说懵懂初开,毕竟仅仅是指尖的碰,都能让他心加速。刚刚那为了让你舒服些的吻已经是最限度,更过激的一些事,只会让他陷手脚无措的慌乱。这种更成年人的知识对他来讲尚且蒙着一层薄雾,他得亲会一,才能明白……的愉悦是多么令人着迷。
残留的一丝理智,还在阻止他将不断积蓄上涌的粘留在里。不能来、怎么能到阿奎拉嘴里,怎么能被她吃掉呢?!
“快来呀。”你上动他,嘟囔着:“快来呀。”
但你只一心一意想着填饱肚,、、把玩,只要能尽快让力灌满你而绞尽脑汁,那可怜可的肉棒在你腔里无助地被绞来绞去,苔磨蹭着每一,施奈德足尖卷起,脊背不自觉起把肉棒往你嘴里送,片刻后他又意识到自己的淫乱,勉着起的耻压,然而理智断断续续地――他本不知自己是不是主动在你嘴里了。
于本能的求如此大,施奈德本抵不住你,他的手臂很快酸了,在你执着的动作前慢慢屈服,即便咬牙立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看着你渐渐靠近,红的唇目的明确地张开,他看到你的牙齿,你的尖,红艳艳的像个令人齿生津的诱惑。
你不能理解他的犹豫和难过,你只知那厚的力缩正在前,而它却似乎在抗拒你的。
只要来就能结束吗?只要、但是,不行,但是……
但是此刻他还在因恐惧而抗拒你。他害怕超他能承受范围的愉悦,害怕不知会变成什么样的自己,更害怕你会因为这样格的举动,而他却没阻止你而讨厌他。
平稳的呼声传来,施奈德愣在原地,被扒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冷风一,他打个哆嗦。
你心满意足地到了充足的力,嘴角,还没等施奈德反应,啪一倒去睡着了。
他看向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你。很好,你在他哀怨和震惊并存的目光里睡得昏天黑地。
他嘟嘟囔囔地瞥你一,又满脸通红地移开视线:“坏女人。”
只是侣之间的一小趣,不论是谁取悦谁,都会让彼此心神漾。
他难以忍耐,但不得不忍耐,到底要怎么结束这场酷刑,已经不知如何思考……
“……坏女人。”
够了、够了!
他不得不拖着还在快余波的起来收拾残局,等把房间打扫了床单换了可疑都完,他看着床上安详的你,突然后知后觉:他这是被糟蹋了还得帮忙善后吗?
从小到大的乖孩,正在那条线边缘徘徊。
“咦?!等!等等、阿奎拉!”
施奈德困扰的声音很快变成了尖叫,你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鲁的与压榨都只是为了满足你的腹之,他只是盛着佳肴的盆,谁会在乎他在被勺剐蹭、被叉刺痛时的战栗呢?你的腔压迫他,挤着那的肌肉渗更多力来,于是留给他的就只剩弱无力地接受这一切。密密麻麻的电传达到全,使他的躯绷得紧紧的,很温,很,很快乐地在被刺激时扭动,他几乎已经分不清痛和快到底怎么交织在一起把他折磨的。
不想被吃掉吗?但你很饿了,所以你决定不去在乎。你只想把它卷尖,在唇齿间碾碎,再吞咙,享受叽里咕噜的胃被填满的愉快。
咦……这是什么况……
少年法师站在原地握紧了扫把,他反复深呼,但看着你的睡脸,他最终只是长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