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吗?”
伏在男人背上,童婳用巴蹭了蹭他耳朵,迷迷糊糊的神,表若有所思。
陆焰直至将她丢床,依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对你来说,这问题很难回答吗?”她不死心追问。
“不难。”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
在童婳的记忆里,结婚七年,从陆焰嘴里听到话的次数,约等于零,明明张一张嘴就能哄她开心的事儿,他都不愿意。
“我不你,你觉不来?”
“说实话,没觉,你对我忽冷忽的。的时候,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需求了,冷的时候……应该是你对某人有需求了。”
童婳跟没长记似的,毫不避讳在他面前指这,不过在用词上学了聪明,用“某人”指代童溪。
“我建议你去医院看看神经科。”
陆焰走到衣帽间褪去衣服,取了套睡衣准备换上,目光扫看到童婳洗漱来,两交叠侧而卧。
停顿几秒,他随手扔睡衣,打着赤膊走到床边。
童婳刚刚盖好被褥,一阵冷风忽然钻了来,她没清楚状况,陆焰掀开她被,沉重躯俯朝她压来,压的她不来气,男人壮的双臂渐渐撑起上,才给了她呼的空间。
她瞪大了双,表如临大敌,急忙用手掌护住,“嘛呢,没看到我要睡觉了吗?”
“我明天早上回一趟江北。”
“明天?”
童婳瞳孔飞速转了转,眉目写着诧异,以及一闪而过的惊喜,“好呀,我这就给你订机票。”
“不用,我已经定好了。”
童婳彻底松了气,才舒服几秒,陆焰突然俯,低在她巴亲吻。
再明显不过的意图。
她心瞬间再次悬起,“不行!”
“什么不行?”他抬起,眸暗了几分,声音晦涩,“你不是理解的吗?需求。”
“我太困了。”
“完就睡。”
童婳脑袋轰的一声瞬间爆炸,后冒了冷汗,心里抓狂了半天,声拒绝,“我没那个心思,改天吧。”
“改天是哪天?”
童婳紧抿着嘴不声,男人却趁机再次俯,柔的薄唇一寸寸侵蚀来。
“老公。”
童婳艰难地扭过像只鸵鸟埋枕,背对着他,低着语气声示弱,“你别啦,我今天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