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扯他的,敷衍地答应了一声,沉腰缓缓靠近,的肉蹭着,她的手掌到肉棒的最底端托住了两颗卵,握在手心里搓。
陈鹤青的睛被蒙上白的绑带,沉宜像拆礼一样,一一解开他睡衣的纽扣,手掌在壮的膛上肆意抚摸。
“……”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的陈鹤青哑然,被她这样毫无章法的一通乱蹭,火险些压制不住,理智一直在被煎烤。
沉宜趴在他的上,乳尖挤压着他的肌,一一,她玩得不亦乐乎。
“怎么调整椅背的角度?”她问,边说还边摸了一把长,听见男人重的息,她挑眉笑了笑。
躺椅已经被完全放平,归结底毕竟是椅,当然不能跟床来比,狭窄的躺椅将两人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空间,更有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沉宜一颤:“好会……唔……”
“嗯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啊……”她说话断断续续,语气毫无诚意地歉。
慌乱中,沉宜一直接骑上陈鹤青的脸,的鼻梁戳在阴上,薄唇紧紧贴着湿透的。
沉宜紧张到手心全是汗,她两稍微岔开,陈鹤青的就在她的,只要她屈膝蹲,他的脸就会贴上她的私。
沉宜在躺椅上四摸索,湿的小时不时会撞上阳,视觉的消失让陈鹤青其他的官无比灵,他掐住她的腰,声音沙哑地问:“你到底想什么。”
奇怪的是,沉宜的脚步似乎并不是去拿避孕套的,脚步声和她的气息越来越近,近到仿佛就在他的耳朵边。
陈鹤青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给别人的主,沉宜想当这个第一人。
陈鹤青整张脸都埋在沉宜的私,他呼有些不畅,双手捧住丰满的肉,抿唇的时候碰到了胀的阴唇。
“嗯?”
“贝贝……”他的手掌搭在她的一侧蝴蝶骨上,另一只手在脊背轻柔地动。
虽然不知沉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依旧任由她将自己的视线遮挡住。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立从他的上起来:“忘记避孕套了。”
明显的意悬在他的脸上,一滴落在他的额,陈鹤青一,伸手就想扯掉前的遮挡:“你在……唔……”
两人此刻的姿势宛如沉宜那幅画里男女主的姿势,亲昵、温存。
低一住红的小果果,尖调地逗着,微微抬去看他脸上的神,他的肌肉紧绷,咬紧齿关眉微蹙。
陈鹤青微微启唇,想说的话在尖转了一圈又咽,最后只回了一个字:嗯。
上……话说,你难不觉得什么都看不见才更有意思嘛~”
的快不会骗人,只要想到她骑在陈鹤青的脸上迫他在给她,她就激动得不行。
他不喜失控的觉,哪怕是和她。
这是陈鹤青第一次完全交掌控权,他只能跟随她的节奏,永远不知一秒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