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一早,阿提与小姚两位真人便齐齐jin了鸾台行gong。
南柯自ru境以来难得起了个早,脑zi里想的却是懿旨这玩意儿真好用,说能把人传来就能把人传来,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
昨夜她与沉明琅对今日之事商议良久,倘若那两位是苏醒的修士便是好事,可邀来同议独邪之事。如若不是,南柯便将以长公主之名代行封赏,嘉奖两位真人降妖之举。
待南柯用过早膳喝上茶时,殿外递来了两位真人的帖zi,上书无名二字,乃是他们二人的dao号。
“无名真人?”南柯nie着那拜帖挑了挑眉,“倒有些意思,不知是哪门哪派的修士。”
沉明琅瞧了一yan院外天光,并未接南柯的话,只是温声差了婢仆请两位真人ru殿。
不一会儿,两dao人影便随着指引的gong官ru了客殿,待屏退xia人后,南柯细细打量了阶xia了这一对男女真人,直到她将目光落在小姚真人shen上,南柯顿了一顿。
好像……有些yan熟?
只是两位真人并未多瞧南柯,他们ru殿后的目光直直落在了沉明琅shen上。待殿门关闭,小姚真人对坐在一旁的沉明琅忽然dao:“你并非是此地人,敢问阁xia缘何而来?”
沉明琅手中茶盏微停,温声dao:“dao友好yan力,我的确不是香洲人。”
闻言小姚真人却摇了摇tou:“你晓得我说的是甚。”
“唔,我的确知daodao友所言何wu,只是我有一惑,”沉明琅略一沉yin,手指指向了南柯,“dao友为何不说她?”
“她也非幽都人?”阿提终于看向一直被无视的南柯,眉tou紧蹙,“……怎么会?她不是幽都人,为何tinei会有独邪印记?”
“独邪印记?什么东西?”南柯终于chajin去了话,她目光在三个人shen上游离一圈,抬手摸了摸xia巴,“我怎么觉着你们三个在打哑谜。不过我的确不是幽都人,我与这位dao君都是外tou来的。”
话音落xia,南柯忽觉小指一阵刺痛,竟是她带jin来的那枚纳戒在发光。
她抬手一唤,chu来的却是那把心tou血剑与阿提真人的锦nang。那血剑一阵嗡鸣,liu虹一般掠向了阶xia的两名修士。
阿提xia意识接住那飞掠来的liu光,定睛一看,竟是小姚心tou血打的那把定qing之wu。她猛地抬tou看向南柯:“dao友是何人?为何会有此剑!”
看这女zi激动神qing,南柯试探xing问dao:“敢问dao友可是……雁洲楞严山门……阿提真人?”有了这个猜测,南柯顿时想起那男修为何面熟了,她又转向一旁的青年,问dao:“那、阁xia岂不是……笑chun山小姚真人?”
一直避着南柯视野的小姚真人听了这句终于拿正yan瞧了南柯,kou中轻咦:“……你是?”
南柯不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遇到自家人,心中顿觉huan欣,忙起shen朝小姚真人行过一礼:“晚辈为笑chun山第八代掌教,南柯,师从长湮dao尊。”
“竟是我们合huan宗的女娃娃,”小姚真人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你说你是第八代掌教……外tou过了多少年了?”
闻言南柯与沉明琅对视一yan,齐声dao:“距独邪陨落,已过一千余载。”
――――――
幽都独邪一梦,世外已过千年……真是个到乡翻似烂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