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到,写着阿箩收的胭脂与衣裳,写着八爷收的首饰语zi鞋zi等……都没有收到。
【七爷为何这样】02去凡间(五)
阿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吵着要去范府拿东西,她的第六鬼,gan觉得八爷一定收到了东西,供养阁的人也都是狗tuizi,大人的东西送的快,像她们这些无名小鬼,总是一拖再拖,拖个十天半月都有,她一个人不敢去,天天倒挂在府门,怨态不支,yanhanre泪等谢必安回来:“七爷,不知您想不想看绿腰舞,阿箩在松~州~学了一段,您要不要看?不知dao八~爷~想不想看。”
说到松州跟前,她故意加重拉长松州的字yan,也加重八爷的字yan,提醒谢必安松州买的东西该去拿了。
醒后便载呶,阿箩什么心思谢必安了然于中,一kou回绝:“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七爷您是地府xia最好的七爷。”阿箩献殷勤,端来一杯茶shui。
“阿箩前几日说七爷压良为贱,压良为贱的七爷怎么又成你kou中的好人了。”谢必安接过茶shui没有喝,放在手边,指尖时不时摸一xia杯沿上的茶shui。
阿箩咂she2攒眉,惺惺忪忪dao:“阿箩竟说chu这般言语吗?阿箩嘴笨呐。”
谢必安屈指敲敲桌面,又说:“阿箩说自己世不曾仰人眉睫,如今在七爷这儿很是委屈,还说七爷兜答,藏你批票,控你自由。”
“酒后有胡言,病时有谵语,七爷您听一听就别当会事儿了,七爷是阿箩的啖饭chu1,阿箩怎么能嫌弃呢。”阿箩不用力气地批了左颊,手打到脸上连dian声音也没有,打了好几xia也只是在zuozuo样zi罢。
谢必安无动于衷,淡然置之,阿箩就一直批颊,反正也不疼,就是手一直举着有些酸,她左右开弓换了一只手批颊,批着批着发现自己的脸还tingruan的。
批了二十xia,供养阁那边来了三位驿使,送来了几匹布与几豆胭脂几钱shui粉。
驿使敲敲门,念到:“阴间第八站,阴曹地府酆都城,谢府,阿箩。”
阿箩闻声先谢必安一步飘去开门,门首前的台阶上,放着几匹布,几豆胭脂与几钱shui粉,是自己的东西,她来回飘,扒搂布匹,扒搂胭脂shui粉,把所有东西一一行行搬jin府里:“多谢驿使大人,驿使大人您幸苦了。”
三位驿使见笑绽两腮的阿箩面无表qing,见到阿箩shen后的七爷,脸变的快,脸上的肉笑的一颤一颤的,和笑绽两腮的阿箩一样,只是没有阿箩笑的自然与讨喜:“七爷安好。”
谢必安负手檐xia,等阿箩搬完了东西,shen后的手指一动,敞开的大门立刻合的溜严。
阿箩在房里看东西,胭脂香香penpen,shui粉细细腻腻,指沾一dian红,朝脸上乱抹,鬼画符似的抹。
妆讫,转过tou问:“七爷,阿箩好看吗?”
谢必安站在阿箩shen后看她不停捣腾,她回过tou,只见嘴上抹的kou脂,如市街gao挂的灯笼,通红re烈,脂粉没抹均匀,脸颊红红白白如挨了漏风掌,她错将黛粉当作画yanpi的丹粉,那不紧不窄的yanpi黑糊糊的一片,有碍观瞻,他不知怎么开kou说才好。
阿箩不在意谢必安的反应,胭脂shui粉看完,她看起布匹,布匹有桃红se、松绿se和月白se,不是成衣,盈腮的喜悦渐就消失,她抱着一匹白se布匹问:“七爷,不是说好买衣裳吗?怎么是布匹呢。”
她想赶紧穿上漂亮时款的衣裳,和人间的姑娘一样行步能生香,举手便成舞,颇得意。
可来的是布匹,要执针裁剪才能成一件衣服。而且她已经有许多白se衣服了,七爷怎么还买一匹白se的布,难不成是给她zuo月//经衣用的吗?
想到这儿,阿箩耳廓红了一圈,还隐隐发tang。
虽说是鬼魂,但每过一段时日两gu之间会liu些红,是女鬼才会遇到的事qing,七爷是知dao的,让她用白布垫着,一日要勤换,换xia来的白布或是洗gan1净或是焚烧灭迹,随她喜huan。
二人讨论的是自己,阿箩听的稀里糊涂,什么国破,什么公主,她都听不太懂。
鬼差走远了好几步,谢必安才从府里chu来,手上提着一大包一小包,等范府门合上,阿箩才现shen,接过谢必安提着的包裹,说:“七爷真好。”
“你既然知dao,就少在心里骂七爷。”谢必安没搭把手帮阿箩提东西,她的力气不小,jing1力无限,除了鬼魂提不动,其它东西都能提得动。
阿箩在想鬼差说的话,她想问七爷,又怕嘴笨问错话,就拐弯抹角,问:“七爷,您说阿箩投胎佳期将到,那阿箩还要去阎王哪儿诉冤诉苦吗?阿箩什么也不记得了,怎么诉呢?”
“七爷给你开后门,直接投胎。”谢必安回的很gan1脆,“但你若想记起,七爷就直搭直告诉你。”
阿箩是前朝公主,她生在乱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