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
每晚都是阿池在shen边看着她浸药浴,池shui中的药材气味各异,她依阿池说的,已禁淫许久。
那节小芽也似泡胀,比初见大了些许,然shen为天xia之主的皇上良久不宣,沈宁宴亦不敢放肆。
白日她要读医书,试药,并未想到那等事;夜深阿池在她shen边沉沉地睡着,沈宁晏大着胆zi想要疏解一番,刚解开亵ku就会看到阿池深深的yan瞳,沈宁晏只好完全断了这门心思。
这次的药浴疗效旨在能让她shentiqiang健,jing1力充沛,重振雌风。
等到重阳大宴那天,她定要让阿池看看自己的厉害。
大宴的前三天中gong便拿到了gong中几十位绣娘为皇后定制的凤袍,由黄金与红se的丝绸制成,袍shen上绣有凤凰、龙、牡丹的图案众多。
端庄而优雅,朱红的绛唇为她面无表qing的姿容上添了不少潋滟,ruan轿相依,拨开轿面的皇上唇角早已勾起,一步便跃jin了轿。
“起——”
“阿池~”怕被外人听见的声音压的沉稳,沈宁晏靠着皇上的肩,“xia面有东西...”
她也是怕,整个shenzi往池越曦shen上塌。
昨夜阿池睡得早,药浴的成效也极好,她翻来覆去地抱着阿池,终是耐不住地蹭nong起来。
睡眠极浅的阿池自然罚了她,不让她拿chutineihan着的玉势,是以上轿前都是靠ruan布兜着才不会掉,坐在ruan榻上,温run的ruan玉反而jin的更深。
繁密的gong装难解,池越曦左yan微tiao。
自从长chu那样的东西,沈宁晏越发黏她,她暇着yan看她的好皇后发sao,却仍不一语。
胆zi极大的沈宁宴见她不主动,捉起阿池掩在宽大衣袖xia的手来。
“阿池,里面好难受...”原本冷淡的音se变得磨人粘牙,沈宁晏闭yan靠在池越曦的肩上,yan睫微颤,“帮人家...拿...拿chu来...”
沈宁晏着实大胆,连称谓都自作主张地变了。
瞧着心上人似厉非严的瞪了她一yan,又认命地单膝跪在轿nei。
“tui分开些。”池越曦着手解起沈宁晏的gong装xia摆。
她解自己的衣裳不熟练,可解沈宁晏的凤袍却有不少心得。
撩开裙摆,解起平安扣来,雪白的里衣xia那截小tui纤细,还不待她褪去沈宁晏的里衣,肩上就压了对方的tui。
“哪里又yang了?”池越曦挑眉,不轻不重地拍上皇后的脚踝。
“玉...太深了...”红着脸摇tou的人不像作假,倒是真的难受,泪花溢chudian了红妆的yan尾,一派的风liu妩媚。
沈宁晏!她呼xi一重,手xia几乎是没轻没重地撕开纯白的里衣,撕成小儿袴装。
“啊呀...”tui间一凉,沈宁晏也跟着低呼一声。
那截手指cu的wu什俏生生地立着,池越曦目光不停,伸chu拇指,用指甲挑开那两banfei腻的肉xue。
“全吃jin去了。”阿池的声音似乎有些怒,挑开shenti的拇指和shi指闯了jin去,沈宁晏架在皇上肩上的tui抖了三抖,扶着ma车的靠背半阖yan。
吃jin去了一个指节的位置,皇后贪吃的肉xue犹如呼xi般往里一吞一吐着,池越曦抿唇,用shi指轻轻敲了敲玉势圆hua的底bu。
纹丝不动,像卡在shenti里一样,反倒是把沈宁晏nong的chuan息不断。
“声音小些!”
她厉喝,将嘴唇贴在皇后的xiashenxiyun。
玉势不好拿chu来,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宁晏吃xia那么多,手足无措xia只好试着能否用kouxichu来。
“啊...啊啊...阿池...”沈宁晏叫她,声音黏糊细小。
微咸的淫shui源源ru了肚,池越曦又试着用shi指去抓nong,得到的是沈宁晏剧烈的呼xi声。
大得外面的ma夫都要听见了。
被dian了哑xue的沈宁晏张了张kou,舒shuang到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了yan好不容易替她取chu那gen玉势的阿池。
取chu的是和她指长一致的nuan玉,池越曦取chuxiong前贴shen的丝帕,沿着那肉花的边缘细细cagan1净。
“什么味?”白帕湿透了,池越曦收起前往沈宁晏鼻腔xia送,解开xuedao让她去闻。
“阿池喜huan的味dao。”话音刚落,她呃呃啊啊地伸手抓住了皇上的发带。
被骤然dingru指关,沈宁晏无辜极了,却也xia意识地敞开tui享受。
“皇上,皇后娘娘,玉明台到了。”抹香的声音隔着帘zi传来,阿池沉稳的声线先嗯了一声。
沈宁晏只好合上tui,扶着阿池被她扯乱的玉冠整理起来。
撕开的里衣是穿不得了,池越曦把她撕xia的布料团成一团,攥在了手心里,“上午观礼,xia午登gao,晚上满足你。”
沈宁晏转了xia脑袋,模模糊糊地也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