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沈宁晏应了一声,咬牙扯xia了腰带,因着shenzi不便,她也xia好决心不再袒louchu来,可阿池又要看...
在那截脱了外衣的细腰送到yan前时,池越曦便使力将皇后拉到怀里。
“怎的又瘦了?”
皇后的里ku和小衣都是她闲来无事绣的金线纹路,池越曦心qing好了些许,那骨节分明且冰凉的手替沈宁晏褪xia最后一丝遮挡,gu间一凉,沈宁晏低低地叫了一声。
“陛xia...轻...轻dian...”每每犯了错,池越曦总是要把她的亵ku全数脱xia,让她这么大个人光着屁gu挨打,沈宁晏虽是顺从地趴在池越曦的tui上,却还是蔫蔫的想藏起来。
“好好好。”gan1燥微凉的手掌毫不客气地rounie起来那两ban饱满的圆tun,手gan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之又好,沈宁晏xiashen那截东西又短又小,不仔细看哪里能看得到,也不知dao沈宁晏是哪gen筋不对觉得自己很嫌弃她。
“啪――”屁gu上传来清脆的掌gu声,沈宁晏把shenti的重量托在皇上tui上,察觉到难逃一劫,沈宁晏也只得默默认罚。
皇后的屁gu自然是又白又nen的,挨了她手劲不小的一巴掌,已然泛上一层薄红,对比分明,沈宁晏还在她shen上瑟瑟发抖,池越曦犹豫片刻,再次抬起手来。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私xia里试药,没有告知我,”
“啪――”“哼...啊....”小屁gu上的fei肉颤抖,池越曦打完又rou着给她止痛,“第二个巴掌是你私自跑chugong没有告知于我。”
“我...臣妾明明留了一封修书...”火辣辣的疼,还有一种更为怪异的gan觉让她夹紧了tun,沈宁晏忍得嗓zi都要哑了,像是雨后失去攀附的菟丝zi,jiaonen又脆弱。
“我没有看见。”池越曦rou着她ruan乎乎的屁gu,沿着tunfeng掰开,直直louchutui间mao发稀疏又稚nen的nen红肉feng。
短短的mao发卷曲着遮掩住tui心蜜chu1,那gen不该有的东西从沈宁晏的屁gu后面看是完全看不chu来一样的。
皇上修长冷玉的shi指与拇指撵起女人tui间的胖胖的肉ban,毫不客气地着更小的粉se里轻轻一压,不长的指甲扎的沈宁晏奇怪极了。
“疼...阿池,轻dian...”
沈宁晏脸都白了,在阿池tui上不停颤抖着,狗儿一样短促地xi着气,被莫名的gan觉冲击,一副被糟蹋的可怜样。
沈宁晏这xia才真的慌了,上shen勉qiang有肚兜可以遮xia,可tui间那丑陋的wu什!
何况,何况,她已然对着阿池立了起来!
怀里nai猫一样的女人爆发chu极大的力气,池越曦挑眉,轻飘飘地松开她。
“皇后真是好大的力气。”池越曦闭上yan睛笑,也知不可bi1她太紧。
沈宁晏靠在床尾,一副受惊的样zi看着她,修长雪白的手扯着短短的肚兜就要遮住xiashen。
“你莫不是怨我没有脱xia衣wu?”
“不...不是...臣妾对皇上...”沈宁晏纠结地拧着手指,“皇上想对臣妾zuo什么?”
“你不是要生zi吗?那东西,能用吗?”池越曦不明所以,见皇后没搭理她,还是撑着shenti坐起来。
“大抵...是不能的。”哪里可以用啊,她前几日梦里都是阿池要割她这chu1,醒来后她也就自己割伤了这里,也没怎么好好chu1理,现xia有一dao疤痕就落在她的tui间,更是不好看了。
池越曦没再看她,着手脱起繁重的朝服,“既然你一直不好意思,那我也脱xia罢。”
阿池的衣服向来是抹香服侍穿dai,她自己何曾会此事,沈宁晏耷着yan看了半天,爬到陛上背后替她脱衣。
“你不想我看着你?”池越曦很快想通她纠结的dian,“我本yu用手或kou去检查你那chu1,你莫不是想我蒙了yan?”
池越曦拧眉,沉yin不语。
沈宁晏被她这话吓得不轻,“臣妾怎敢...”
“是啊,晏晏让一国之君给自己孕育zi嗣,”池越曦幽幽dao,“你既说那药难寻,自然是你喝了便没了,我知你喜ai孩zi,自会尽力而为。”
只喜huan她们两个人的孩zi!沈宁晏低着tou,被阿池这话nong得好生huan喜。
“好了,我不看你。”以往床笫间沈宁晏也没少zuo大逆不dao之事,池越曦都习惯她的纠结了。
金线绣成的玉白腰带柔ruan结实,池越曦利落地置于yan前,不再看兀自纠结的人一yan。
阿池的shenti与她截然不同,欣长又纤细,却也充满了习武之人的样zi,每寸鼓鼓的肌肉xia都满是力量,tunbu又翘又圆...沈宁晏没动,自卑地低脑袋。
阿池的shenti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