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磨bi1
眩晕gan来得突兀且迅速,没几分钟,顾怜就觉得tuiruan得站不住,幸好有爸爸扶着她,不然她可能要直接摔到地去。
shenti很re,像穿着棉服jinru桑拿房一般,re得她kougan1she2燥,心tiao加速。
她本能地想脱掉衣服, 但刚将衣摆掀起来,手腕就被爸爸握住了,爸爸的手掌力dao很大,nie得她生疼,她嘟起嘴,jiaoruan地抱怨:“疼……”
于是,手上的力dao松了一些,她很快被带到沙发上坐着。
可顾怜坐不住,酥yang的gan觉遍布全shen,让她坐立难安,动来动去又找不到舒服的坐姿,而且shenti还越来越re,让她又想去脱自己的衣服。
顾怜qing绪变得有些急躁,她也发现自己shenti不对劲了,有些惊慌地问:“爸爸……我怎么了?”
顾修年脸se冷得可怖,他坐到她shen边,将她拉到自己大tui上,固定住她的手,让她老实坐在他怀里,然后用另一手拨电话。
焦躁间,顾怜听到爸爸压着怒火,对着电话那tou的人说:“你昨天拿的那种cuiqing香shui,掉了一瓶在这里,有人误xi了,怎么办?”
电话那tou的人说了什么,顾怜听不见,只听爸爸用更为冷ying,压迫gan十足的语调说:“告诉我除了上床以外的解决办法。”
对方又说了一会,爸爸才将电话挂断。
他握住顾怜一双胡乱挥舞的手,沉声问:“那香shui,你xi了多少?”
顾怜这会浑shenre得像有火在烧,xiatire胀,又yang又空虚,她坐在爸爸的tui上,不由自主地扭腰蹭动起来,艰难地开koudao:“就……就xi一kou。”
顾修年神qing放松几许,轻斥dao:“尽胡闹。”
顾怜白皙漂亮的脸dan上,沁chu一层薄汗,一双明眸shui汪汪的,可怜巴巴问:“爸爸,怎么办,我好难受啊。”
顾修年在商场上纵横多年,不论碰到多大的难题,都能轻易化解,可此时面对jiao滴滴、ruan绵绵的女儿,却也有些束手无策,难不成真要去找个男人来给她泻火?
不过这个念tou转瞬即逝,很快就被他自己否掉了,他本能地将她搂紧一些,哑声说:“忍着吧。”
他这话对顾怜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浑shen像有火在烧,又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到chu1yang得不行,而最yang的地方,就是tui心的花xue,不仅yang,还很渴望,渴望被某种东西填满。
她难耐地再次扭动腰shen,让自己的xiati在爸爸结实的大tui上磨蹭着,边蹭边带着哭腔dao:“爸爸……帮帮我,好难受啊……”
她的shenti越发绵ruan,紧紧地贴在爸爸shen上,ting翘的tun肉胡乱地蹭动着,一不小心蹭到爸爸的kua间,saoyang的花心在某个凸起的地方狠狠剐蹭过,两人皆是一愣。
顾怜的意识愈发迷糊,只知dao发tang的shenti似乎找到了止yang的东西,于是细腰扭得更厉害,将自己的tui心压在那凸起上,用力地蹭动着。
好shuang……
没蹭几xia,那个凸起的地方似乎变得更加jianting,磨起来更加的舒服,迷糊中的顾怜如获至宝,不顾爸爸的阻拦,越发急切地往那个地方研磨,嘴里发chu甜腻的呻yin:“嗯……嗯啊……”
顾修年上一秒才在想要不要帮女儿找个男人,xia一秒这小东西就直接往他xingqi上蹭,他呆滞两秒后,便伸chu手去阻拦,奈何顾怜qing瘾发作,一截细腰扭得跟shui蛇似的,接连在他xingqi上狠狠地碾磨着,没几xia就把他那蛰伏中的xingqi给蹭得微微抬起tou。
顾修年倒xi一kou凉气,xia一秒,他手臂一用力,直接就将人腾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