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榆握住他的xingqi往xia压,an在她的小xuekou上。
他xingqiding端在她的小xuekou抵着。
她只要稍微往xia坐一dian,他的xingqi就能chajin去。
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沾满了他因为兴奋而分mi的黏ye。
她张开手指,黏ye在手指间拉丝。
“喂,有那么想要吗?”她笑着,把手指上的黏ye蹭在他的小腹上。
“嗯,jiejie,我好想要,”他看向她的目光灼re,他使用着故作生涩、乖巧的语气,“好想要jiejie坐xia来,让我cha到jiejie最深chu1,好想看jiejie被cao2到哭chu来,想听jiejie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快停xia……说你受不了了。”
“林衍……不觉得很刻意吗?”她语气冷冷。
“有用就行。”
她看向他带笑的眉yan,他知dao她最吃激将法。
林榆确实很吃这套,她现在就想让他看看到底是谁被cao2到受不了。
她咬开避孕套外包装,把整个环套在他的xingqi上。
“我们阿榆对我真上心,买了最大码。”林衍拿起那片飘落的塑料包装。
林榆对他挑挑眉,“活儿不好,大有什么用。”
他的xingqi对准小xue,林榆这一次毫不犹豫地往xia坐。
她没有坐得太深,冠状沟那一dao往回勾的凹陷正好卡在在她xuekou附近mingan的那chu1。
即使上一次有过经验,但对她来说一次xing吃xia一整gen还是有dian过tou了。
她没有勉qiang自己坐xia去,她只在xuekou附近浅浅上xiachoucha。
快gan由nei传到外,林榆往前俯shen,双手把力气压在他的腹肌上。
林衍好心扶住她发ruan的大tui。
即使现在浅尝辄止的快gan让他有dian难捱,他也不想她太过逞qiang。
“林衍,别装行吗?”
林榆清脆的声音里染了几分媚se,她的yan睛里藏满了被yu望激发的泪shui。
林衍看向她的yan睛,他笑着说,“jiejie才是。”
他的手心往上hua,扶住她的屁gu,他半坐起来,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仿佛从海底深chu1传chu的靡靡之音,“只要是jiejie的命令,我都会去zuo……只要jiejie说一句‘林衍,我没力气了’,我会ma上让jiejie舒服的。”
林榆确实gan觉大tui发酸,小tui也发抖。
她闭上yan,继续往xia坐。较劲似的,她一xia坐到最深chu1。
被xingqi填满的小xue发胀,ding端磨着她的zigong颈,快gan突然溢满浑shen。
林榆忍不住发chu小声的呻yin,“嗯啊……”
他的she2toutian舐她的耳廓,有dian发yang又有dian舒服。
“好喜huanjiejie的这个样zi,”林衍在她耳边说,“一想到以后还会有别人看到jiejie的这副样zi,我就好嫉妒。”
林榆从上次起就知dao他在床上喜huan说胡话,她也没当真,只默默前后磨,让小xue习惯他的大小。
明明是她来抓他泻火的,怎么被他搞得像是普通的交媾。
她想起他那天的荤话。
他说“就像家里一样”。
像是最平常的日zi里,她在他的房间与他乱lun。
这种禁忌gan让她兴奋得发抖。
她在zuo的是父亲绝对禁止的事qing。
他知dao了一定很生气。
“如果林维康知dao,你说他会先骂谁?”林榆看向shenxia人,“你是他最ai的皇位继承人,而我是一个把施舍当亲qing的破碎花瓶。”
她话音里带了几分讽刺,“说不定,还要怪我勾引了你。”
“嗯,而且我越是承认是我主动的,他就会越怀疑是你zuo的,”林衍扶稳她的腰,“他疑心太重,只相信他自己。”
林榆没想到他接她的话,她继续说,“林维康会zuo什么呢,停信用卡?关禁闭?还是勒令chu国?他不打人,他最擅长的是冷暴力。”
她短短几句话,让林衍心疼了一xia。
林衍想了会儿,他说,“阿榆,一直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林榆盯住他,他随kou一提一般。
她却总觉得他在提醒自己一些什么。
一些她从前刻意忽略的东西。
仿佛他给她一个引zi,她就能推chu剩xia那些所有藏在海面之xia的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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