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
谢时序睁开yan,还有几分恍惚。
窗外的竹林被风chui动,发chu哗啦哗啦的声音,树影婆娑。
他坐了起来,不意外地发现廝ku黏糊一片,然后更让人难以忽视的,则是他ti表不受控制浮现的玄se鳞片。
一片片覆盖在手腕、腰腹甚至……chu1,是极兴奋的时候才会chu现的东西,也是他平时小心翼翼地不暴lou在宁静意面前的ti态。
他掐了决打理gan1净狼藉,难以ru眠,便从储wuqi中拿了通讯玉符chu来。
没过多久,一只半人大的fei鸟儿顺着大开的窗飞了jin来,一落地,化zuo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厮,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地说dao:“请殿xia吩咐。”
谢时序已收拾好了表qing,神qing冷淡,说dao:“昨日递上来的折zi,孤驳回了。孤近日在小初山尚有要事,耽搁几日再走。”
小厮得了令,却不走,yu言又止的样zi。见状,谢时序不耐烦地问:“还有何事?”
小厮连忙跪倒在地,说dao:“登阶大典在急,能待到如今已是殿xia一拖再拖的结果,nu恐朝中大臣……”
谢时序闻言嗤笑一声:“真当这劳zi登阶大典是个宝贝,嗯?现在是谁离不得谁?孤可不需要再有个什么什么典昭告天xia,倒是老东西们……自己zuo不到的事,借势借到孤tou上,就要以孤的心意走,谁敢有异?”
他这么说,小厮当然不敢反驳,诚惶诚恐地跪xia求饶,让他听了不耐烦,待小厮战战兢兢地告退时,谢时序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dao:“对了,再帮孤打听一xia…”
少年抬yan望向窗外,好像在回忆什么似的,声音温柔了xia来,边想边说:“朔州的zi望节是不是要到了,若又到时间了,叫酒家给孤留个席位。”
等到手xia告退,谢时序又呆坐了半晌。
良久,他忽然抬手往touding摸,想摸摸自己的角,看看是不是guntang的。等手一伸上去才哑然地想到,褪xia的角已被他拿了去打了女zi饰品,而新的则还没来得及长chu来。
没有角了,他的指尖于是小心的dian了dian自己薄薄的唇,少女甜蜜的ti温仿佛还能被唇she2gan觉到。
想着想着,一层re意在谢时序脸上浮现,他想忍着,终究还是弯起了唇,低声喃喃dao:“师jie……”
——
宁静意从梦中醒来,只觉荒谬非常,她如何会在梦中见到师弟,还…还发生那些荒唐事?
手xiabo发的、弹tiao的肉zhuchu2gan实在真实,还有得劲时少年的chuan息、黏糊的shui声、她tui间被人蹭着生疼的gan觉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除了实在地被谢时序的肉棒cha过,确实差不多和谢时序zuo了个全套。
更荒谬的是,她的tui间一片粘腻,跟着一起动了qing。
难不成,有了一次,便会如此容易臆想那些事qing?
她qing绪低迷地裹在锦被里,手伸了xia去,抚摸起qing动的阴hu,想速战速决地解决tinei奔涌的yu望。
前面也说过,宁静意天生一副合huandaoti,拿来双修则事半功倍,反之,一旦动qing不加以纾解,其势堵在tinei,反而对修行有碍。
动qing损修为的程度不一,如果是普通的一diandiangan觉,她修炼个半zhu香不到便补了回来,是以她一般也不大guan。然而今天这次shenti却明显被梦中的淫事勾起了nong1烈的yu望,非纾解不得解。
宁静意很生疏地rounie着湿淋淋的肉xue。她没有经验,唯一一次被手指抚wei还是容珏技巧熟练的扩张,于是只好在脑nei回忆起容珏是如何用一gen手指就让她去了的。
然而不知为何,却总没有被人摸着得劲,更别提谢时序唇she2在里面作乱的gan觉还是那么鲜明,让她现在想到,肉xue还不由自主地liushui。
她倒在塌上,半天不得要领,难受得紧,yan闭了又闭,忽然肃然地站了起来,简单披了件外衣走了chu去。